那老狸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w`d?s,c¢w¨.·n¢e_t^
周围的小狸子顿时像疯了一样,嚎叫着朝方羽扑了过来!
“来得好!”
方羽不退反进,手中降魔铁杵挥舞如风,每一次挥出,都带起一片血花!
那些小狸子虽然凶悍,但在方羽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一般,根本不堪一击。
“噗!噗!噗!”
降魔铁杵到处,断肢横飞,惨叫连连。
不过片刻工夫,七八只小狸子便尽数毙命当场!
那只独眼老狸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惊惧。
它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如此厉害!
它不再犹豫,转身便要逃遁。
方羽身形一闪,己然追至老狸身后,手中降魔铁杵毫不留情地当头砸下!
老狸怪叫一声,仓促间抬爪抵挡。
“咔嚓!”
骨裂之声响起!
老狸的一条前腿,被方羽硬生生砸断!
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借着这股冲击力,身体向后翻滚,竟是硬生生撞开了一片荆棘,钻入更深的林中,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方羽没有再追。
这老东西受了重伤,短时间内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他走到陈玉楼身边,伸手在他后颈某处穴位上轻轻一按。,x.i^a,n¢y¢u?b+o¢o·k+.·c\o?m·
陈玉楼身体一震,如同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喘了口粗气,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晃了晃还有些发懵的脑袋,看着地上的狸子尸体,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脸色有些发白。
“陈总把头,你刚才中了那狸子的道儿,着了魔怔。”方羽淡淡说道。
陈玉楼回想起刚才那人面狸子扑向自己的景象,以及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无力感,心中一阵后怕。
他看了一眼方羽,以及方羽手中那沾血的降魔铁杵,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多谢方兄弟出手相救,此番大恩,陈某铭记在心!”陈玉楼郑重地抱了抱拳。
他虽然骄傲,却也恩怨分明。
方羽救了他一命,这是实打实的。
方羽摆了摆手,刚想说什么,忽然眉头一挑,望向林子深处的某个方向。
“什么人?”陈玉楼也察觉到了不对,立刻警觉起来,顺着方羽的目光看去。
雨夜的密林中,一片漆黑。
但就在他们注视的方向,三道身影显现出来。
为首一人,身形高挺,面容冷峻,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7^6′k·a.n·s^h_u_.¢c_o?m¢
他身旁,跟着一个头发卷卷的年轻男人。
以及一个背着药箱,容貌清秀的年轻女子。
“搬山道人,鹧鸪哨。”为首那人缓缓开口,“路过此地,并无恶意。”
陈玉楼看着来人,特别是为首那人的打扮和气度,心中一动。
“原来是搬山魁首当面!”陈玉楼抱拳道,“久仰大名!在下卸岭陈玉楼。”
他又指了指身旁的方羽:“这位,是摸金校尉,方羽兄弟。”
鹧鸪哨的目光,落在了方羽身上,停留了片刻。
鹧鸪哨抱拳行礼。
“陈总把头,方兄弟。”
“我等追寻一物至此,不想竟在此地遇见两位。”
“哈哈,鹧鸪哨兄弟客气了!”陈玉楼爽朗一笑。
“说来也是缘分!我卸岭,方兄弟的摸金,再加上鹧鸪哨兄弟的搬山,这当世盗墓三大派的魁首人物,今夜竟齐聚于这老熊岭,当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事啊!”
他这话,既是抬高了自己和鹧鸪哨,也顺带着将方羽的地位拔高到了与他们并列的程度。
老洋人闻言,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方羽。
摸金校尉?
他只听师兄提起过,是盗墓行当中极为神秘的一脉,没想到今日竟能见到。
花灵也是一脸好奇,偷偷看了方羽几眼。
方羽神色如常,对陈玉楼的吹捧不置可否。
陈玉楼接着说道:
“鹧鸪哨兄弟,你我两派,再加上方兄弟这一支摸金传人,都是为了这瓶山古墓而来。”
“依我看,不如咱们三家联手,共探这瓶山大墓,如何?”
卸岭人多势众,搬山精擅破除机关秘术,摸金校尉则有分金定穴的绝活。
若是三家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