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嘴硬,我先切掉他一根手指头。+如\文`网? ,更?新+最-全`”
“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温砚语带恐惧,又哀求蔺万孚,“温时钏你认识吗?如果你知道快告诉他……我丈夫马上回来了,如果我出事的话,就会知道我们两人的事情,到时候就算我们能平安回去,我丈夫也不会放过我们……”
蔺万孚深吸一口气。
其实他倒是不怎么害怕绑了他的人,他害怕的是蔺川鹜。
如果温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怕是瞒不住自己给蔺川鹜戴绿帽子,以蔺川鹜的性格,估计真的会把他弄死。
蔺万孚打了个寒颤。
可是,那个人他也惹不起啊。
“我隔个几天就要开个party,来得人太多了,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记住,你给我时间让我想想。”
门开了又关,绑架他们的人似乎走了。
蔺万孚听见温砚挪动的声音,“他是因为温时抓我们的?温时钏到底是谁?你是不是认识?海天一号不是你父亲名下的轮船吗?”
“没什么,你别害怕。/1′1.k′a?n¨s,h!u¨.*c¨o′m~”
之后蔺万孚一句话都不再说。
深夜,蔺万孚陷入昏睡中。
而和他一起被绑来的温砚,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整理好衣服,他居高临下盯着蔺万孚。
关掉酒庄里电闸,让陈哥进来,趁着蔺万孚色心大起时把他敲晕,然后带到这个废弃的仓库里。
为了不让蔺万孚猜到是自己干的,让陈哥连自己一起绑了。
他果真知道小钏的事情。
陈哥正在外面抽烟,见温砚走出来,递给他一根。
温砚接过,咬在嘴里,拢火点燃。
“准备关他几天。”
“后天就放人。”温砚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蔺万孚家世权贵,他父母知道他失踪了,肯定会派很多人手调查的,到时候我们可能会有危险,而且,”温砚顿了一下,“蔺川鹜也快回来了。”
被他知道的话,后果更加严重。`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蔺川鹜?”陈哥反问,“他不是蔺万孚大伯的儿子,听说他们两个一直不和,他应该不会插手管吧?”
“以前也许不会,”温砚神情复杂,“可是现在……”
“他是我丈夫。”
*
蔺万孚听见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还有机器的轰鸣声,隐约传来一股纸墨的香味。
头皮狠狠一疼,有人抓住了他的头发,“一夜过去了,想出来了没有,今天要是再不说,你的情人手指头就该少一根了!”
“我想起来了。”蔺万孚咬牙。
“他还在海天一号工作。”
“糊弄我是吧,既然他还活着,两年过去,为什么不和他家人联系?”
“那是因为他失手把船上的另一个海员推到了海里,为了不让他坐牢,我们才让他隐姓埋名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们会这么好心,帮一个无关紧要的员工隐瞒这么大的事情?”
“如果他抓到我们的把柄,我们当然不敢动他。”
“什么把柄?”
“你们应该只是想找到温时钏这个人,并不想牵扯到其他事情上吧。”
“大概一个星期后,我还会在海天一号举办一场聚会,如果你们放了我,还有可能见他一面,如果你们真的弄死我……”
蔺万孚冷笑一声。
陈哥看向温砚。
温砚点点头。
深夜十二点,酒庄门前停下一辆黑车,扔下来两个麻袋后,黑车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温砚先从麻袋里出来,帮蔺万孚解开麻袋和手上的绳子。
蔺万孚看了一眼温砚,温砚右脸颊上鲜红的巴掌印,衬衣也脏兮兮的。
“连累你了。”蔺万孚看着远方的道路,目光阴狠,“等被我找到,我绝对不会饶了他。”
*
凌晨一点钟,温砚回到了蔺川鹜的别墅。
母狼和小狼崽都睡了,温砚没有去打扰它们。
倒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还等着他,看见他脸颊红肿,一副担心坏了的样子,慌里慌张地要给他找药。
温砚温柔地笑笑,“没事,这是我自己打的。”
温砚没阻止她往自己脸上抹药,他是希望指头印快点消下去,不然蔺川鹜回来,温砚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解释。
和她道完谢,温砚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
蔺万孚说温时钏没死,他在重燃希望后很快破灭,他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