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极具冲击力、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韩风只觉鼻腔一热,险些鼻血喷出。′天^禧_晓?税*王+ ·已*发?布/最_欣,彰?結¨可一想到身旁的马云禄,保命的本能瞬间占据上风,他忙不迭地转过身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马云禄此刻也呆立在原地,目光落在安谧儿身上。安谧儿那肌肤透着淡淡的古铜色泽,仿若被阳光与自然精心雕琢,身体的每一处都因紧张而微微轻颤。即便身为女子,马云禄心中竟也涌起一股想要轻抚的冲动。
韩风轻咳一声,开口问道:“安姑娘,这是为何?”(男人呐,总是这般,独处时喊妹妹,媳妇在旁就改称姑娘。)
安谧儿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马云禄的目光,这让她内心愈发慌乱。不过,她很快便镇定下来,神色坚定地说道:“韩风哥哥乃是我们羌人的大恩人,我谧儿身为羌人的明珠,愿将自己托付给韩风哥哥。”
韩风急忙背过身,摆了摆手,说道:“莫要胡闹,我己然娶妻,云禄便是我的妻子。”
安谧儿看向马云禄,诚恳地说:“云禄姐姐放心,谧儿只求为奴为婢,定不会忤逆姐姐半分。/鸿\特~小\说^王′ ~首,发_若韩风哥哥与云禄姐姐不愿接纳谧儿,谧儿便将自己奉献给长生天,为二位祈福。” 言罢,竟站起身来,朝着二人跪拜下去。
马云禄赶忙扶住安谧儿,轻轻撞了韩风一肘,嗔怪道:“别再装了,瞧那帐篷都被顶成什么样子了。风哥,你放心,我从未想过独自占有你。不过嘛……”
韩风心里一阵暗爽,恨不得立刻将马云禄紧紧抱住,亲亲抱抱举高高。
但表面上,他还是得做做样子。韩风装出一副极为不好意思的模样,嘴上说着使不得,身体却很诚实。
床帷缓缓落下,恰似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
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接天莲叶无穷碧,并蒂荷花别样红。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这场花舞愈发激烈。从黄昏时分起,一首持续到次日正午。最终,床板不堪重负,轰然塌陷,这场战 才匆匆收尾。~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数日后,金城的一处庭院,今日被喜悦的洪流彻底淹没,处处洋溢着别样的喜庆。虽说只是纳妾仪式,可鉴于安谧儿特殊的身份,韩风丝毫不敢懈怠,将这里布置得极为周全。庭院之中,五彩斑斓的花灯高高挂起,鲜艳的红色绸缎肆意飘舞,脚下,喜庆的红毯一路铺展,恰似一条通往幸福的炽热之路 。
迷当带着妻子莎仁,也从姑臧城赶来。迷当身着一袭精美绝伦的羌人服饰,细密的针脚绣出繁杂而富有寓意的图案。莎仁同样盛装打扮,一身华丽的服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女儿深深的关切与不舍 。
此时,韩风的父母韩遂和张氏,早己在庭院中静候。韩遂神色沉稳,一袭得体的长袍穿在身上,尽显大家长的风范。张氏则身着素雅服饰,脸上挂着如春日暖阳般的微笑,正和身旁精心打扮过的马云禄亲昵交谈着。马云禄今日身着一袭明艳动人的红色裙装,那娇艳的模样宛如盛开在春日里的最绚烂的花朵,她满心期待地张望着,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迫不及待地盼着仪式开场 。
所请宾客只有马腾父子和张辽三人,闫行因在陈仓驻守并未前来。?对于韩风纳妾,马腾自然没有异议,毕竟自己妻妾也不只有一人,而马超自然是有些小小的不痛快,不过也未形于色。
终于,仪式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拉开帷幕。安谧儿在两名侍女的小心搀扶下,缓缓迈出房间。她今日身着一袭别出心裁的改良红色嫁衣,巧妙地融合了羌人服饰的独特风情与中原服饰的典雅韵味。那古铜色的肌肤在鲜艳红色的映衬下,更显得迷人而富有魅力。她微微低垂着头,两颊飞起羞涩的红晕,恰似天边一抹醉人的晚霞 。
安谧儿在韩风的引领下,款步走到韩遂和张氏面前。韩遂和张氏端坐在主位上,神情庄重而温和。安谧儿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动作娴熟而虔诚。韩遂微微点头,语气温和却又不失威严地说道:“今日你踏入我韩家大门,从此便是我韩家的一份子了。往后的日子,定要与风儿、云禄和睦相处,携手同行 。” 张氏则赶忙拉过安谧儿的手,轻轻拍了拍,眼中满是慈爱,柔声道:“孩子,莫要拘谨,这里往后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
随后,安谧儿又转身走到迷当和莎仁面前。莎仁一见到女儿,眼眶瞬间红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