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一下。?3/8+看+书-网¢ \无.错_内-容?
李修臣尝试着点燃案台上的油灯,微弱灯光亮了一霎,转瞬即灭。屋内谧静,那引人遐想的轻纱薄幔分明还残留晃荡痕迹,他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笑意,仿佛回味着什么,血液注满力量,勾起浓浓烈火,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
帐内,阮舒窈轻盈身姿覆在沈毅之胸膛,捂住他的手亦不敢松开,强压下恐惧,弱声道:“我这几日身子不适,不便起身。”
李修臣咽了咽口水:“这么巧,是这几日?”
时间相隔太久,他有些记不得。
“腹痛的厉害,我想歇下了。”她道。
李修臣似是想起什么,身体里的火焰减去一半,迟顿片刻,干脆灭了火引子,深深望向黑夜:“据小厮观察,林小姐的陪嫁丫头,个个眼贼的很,迟早是要发现这处院落,趁明日我陪林小姐回门,有意多些逗留,至少用完晚膳。待天色暗了,小厮会来接应你与张婶出府。~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府外,我也有一处私宅,本是置办送给兄长,他不肯收,如今空着。你搬过去住正好。”
“好。”阮舒窈希望他快些走,搬去府外,日后与沈毅之逃跑也要方便些。
李修臣见她应得如此爽快,隐隐有些起疑,随口探问:“窈娘,认识燕公子?”
“……”
阮舒窈身子一颤,紧咬唇瓣,万不敢答言,生怕又被李修臣套路了去,她不知李修臣对‘燕公子’的了解有多少,心中惶惶不安。
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沈毅之眸低阴沉,冷冽漆瞳睨向帐幔,暗暗探向腰间软剑。
若他执意找死,那便随他……
李修臣并未察觉帐内不妥,故意压低声音,冷笑道:“他是帝都来的世族公子,很是俊逸。说来倒是奇怪,他竟准备迁走,你婆婆的棺椁。窈娘可知,这是为何?”
阮舒窈鼻头一酸,眼眶微润,未及多思,好像被什么坚实的东西顶着,莫名涌动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霎时心跳加快,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炙热鼻息如有引力,令人浑沌。-n^i?a′o^s/h^u_w/.¢c_o/m¢
沈毅之摸了摸被她压着的剑柄,一覆手鸾凤颠倒,欺身翻到上面,掌心也不知摸在何处,本能的涌起一股邪热。
“窈娘?”李修臣隐约听见呼吸厚重几许,仿是在耳边呢喃,一时心神荡漾,又想起阮舒窈说肚子痛的厉害,估计是听闻婆婆要被旁人挖走,情绪激动而至,摸着黑往前行近了些:“你还好吗?”
9 素来自洁
◎惩罚◎
他尚不知‘燕公子’就是沈毅之。
阮舒窈稍稍松下一口气,若非夜色浓郁,轻纱软帐如何藏得住二人身影,近在咫尺的危险掠起一抹兴奋,想着李修臣最讨厌她在梦中呢喃哥哥的名字,却逼她在醒着的时候,一遍遍说出与沈毅之的过往分毫,特别是在床笫之上,李修臣像是很希望沈毅之就在旁边,看着他如何对她为所欲为。
男人可是都喜欢这样?
紊乱中,柔指沿着男子劲瘦腰身缓缓向上勾勒。
沈毅之肌肉一僵,重重捏住她的手。
“嗯~”阮舒窈被捏的生疼,忍不住轻吟了声,察觉李修臣疾步行来,另一只手紧紧拉住帐幔,促急道:“我没事,想歇下了。”
沈毅之眸色凉薄,手上力道并未放松,仿是在斥责她,极不检点。
那一声轻.吟回韵李修臣耳畔,好似生出千条情丝,缠绕那颗邪热难耐的心。
算算时日,量想她也不好过,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笑意,荡漾道:“如今,林小姐已经过门,我不便随意与你相会,往后,你若降不住,尽管遣张婶来府上寻我,我一得空自会去解你。”
阮舒窈脸颊滚烫,抿着樱唇,一度无地自容。
周遭空气仿若凝上寒霜。
沈毅之下颚绷紧,那些污言秽语将心底沉静逐渐吞噬。他正欲腾身冲出帐幔,凝脂玉臂紧紧环着他,温香袭来,柔软唇瓣覆上他侧身的耳垂,舌尖吮舐。
“窈娘?”
帐外,李修臣扯了扯纱幔,里面的人用力拽着,力道大得他扯不开。
他不知此时拽紧帐幔的人,已换成了沈毅之。眼下却并未起疑,只在心中暗忖,窈娘可是在怪自己,才不愿相见?她向来是能忍的,定是肚子痛的厉害才会轻喘,这会子若是传医者,便藏不住她,绝不可因一时心软而坏大事。上次那么痛她都能熬过来,这寻常腹痛定然也不会有事。
时间仿是停滞,沈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