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吗?”李怀德的脸色有些难看。\k*s^w/x.s,w?.`c.o/m~“是您救了我?”易中海有点不可置信。
李怀德本就心情沉重,刘海中一句话便让他彻底爆发,他劈头盖脸地大骂出口。“你他娘的是猪脑子吗?你那所谓的思考就是装的水吗?除了我,厂里还有谁会为了你丢脸?”“你以为杨厂长是突发善心,没把你拖下水,就轻描淡写地放了你?”刘海中惊慌失色,弓着身子,无言以对。一番痛骂之后,李副厂长的情绪稍有平复。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总不能真的让他走人。虽然愚笨,但也不是毫无用处。“刘海中,你惹了什么麻烦你自己清楚,我问你,我让你买的那块手表呢?”“副厂长,我确实买了那块表!”刘海中急切地解释,心中满是对那块表的不解与憋屈。“我亲手交到李建国手里的,发票都还在我家里,我真不明白他怎么又有一块新的。”李怀德副厂长内心暗骂刘海中愚蠢,他自己也被李建国耍得团团转,还因此损失了七十多块钱。经过冷静思考,刘海中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李建国那家伙,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他疑惑地问。\x~i+a.n,y.u-k`s~.?c`o_m?李怀德捏了捏眉心,和这种不够聪明的人说话真是累,“这不是明摆着吗?动动脑子,你从一开始就被他利用了。”“不过,这件事先放一边,现在我们来清算一下眼前的账。”李副厂长严肃地说。刘海中心头一紧,他知道自己这次捅了娄子,李副厂长能帮他已经是万幸了。“那块表多半是回不来了,刘海中,你当时买表的借款,是从我这里拿的。”李怀德副厂长平静地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喝了口水。这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刘海中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满是苦涩,买表已经花光了他大部分积蓄。现在还被扣了工资。他不得不额外偿还李怀德,总计三个月工资,超过二百一十块钱。这让他的经济状况更加捉襟见肘。刘海中的一次失误,不但一无所获,还招致了杨厂长的反感,让自己陷入尴尬境地。幸运的是,他已踏上了李副厂长的船,尽管还不知是福是祸,但为了保住职位,该花的钱还是得花。!w/a.n`b-e!n!t!x-t¨.!n,e¢t?思及此,刘海中挂上了那习惯性的讨好笑容,说道:“您放心,这些账我都记在心上,一有钱立刻就还。”“嗯。”李副厂长的心情似乎有所缓和,但是事情没有结束,“为了这次保你,我可是动用了不少人情。”李副厂长不动声色地扫了刘海中一眼。这句话意味深长,也是领导者必备的圆滑手腕,避免留下任何把柄。刘海中自然明白这些官场上的门道,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表达忠心。“您放心,我今后就是您的人了,一切听从您的吩咐。”李副厂长原本压下的怒火又有些按捺不住,和这种愚钝之人交谈,真是有失身份。于是,李怀德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清单,“这些礼物你处理一下,人情不能总是拖欠,车间的领导们,还有保卫科的干事们,人情世故都要照顾到。” 看到礼单,刘海中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猪肉两斤,玉米面二十斤,三斤白米虾,二十个鸡蛋,五尺布料,五粮液一瓶,大前门香烟两包。”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赶紧撑住办公桌,才稳住身形,“这简直是要割我的肉啊!”刘海中心中悲叹,对李怀德和杨厂长,甚至李建国都充满了怨恨。但是为了保住饭碗,他只能硬着头皮忍受。学校门口,冉秋叶递给李建国空酱油瓶时,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回想起办公室里老师那异样的目光,她不禁感到尴尬。“奶茶好喝吗?”李建国目光中满是期待。冉秋叶低着头,轻声回答:“好喝。”听到这话,李建国笑了:“那明天我再给你带。”虽然冉秋叶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一想到奶茶的美味,她还是羞涩地同意了。她发现自己自从喝了李建国带来的鸡汤,口味变得越来越挑剔。这都怪他,她眼中带着一丝责怪,但心底却享受这种被关怀的感觉。与冉秋叶简短交谈后,李建国带着小柔回家,在巷口偶遇了何雨水和易中海,他们正拿着给傻柱的物资,李建国对此无动于衷。“真是个怪人。”何雨水对李建国的评价不高,见面自然没有好脸色。“算了吧,别去招惹他。”易中海深知内情,明白刘海中这次的麻烦,李建国很可能牵涉其中。易中海与何雨水踏入冷冽的看守所,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