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外头那条护城河下的水鬼啊。”
杨沅笑呵呵的说:“王妃真是聪明,我就是住在那下面的水鬼,特别会勾人,而且最会勾有夫之夫了。”
林唯咬着牙瞪着他。
杨沅继续道:“当然,不是勾您,是勾您的夫,你看看我这模样还成吗?”
说着,杨沅闲散的靠在椅子上,还对林唯抛了个媚眼。
林唯立刻做出一个“呕吐”的动作。
杨沅又“哈哈”大笑起来。
林唯想到原书里隋应是有个白月光的,只是没有细细描写那白月光姓甚名谁,看着面前敢在这书房,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杨沅,林唯道:“你和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认识的?”
杨沅支着下巴,道:“假如方才不是您进来了,是王爷进来了,看我身体的人就是王爷。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关系?至于怎么认识的,那自然也是天公许下的缘分。”
林唯目光在房间里逡巡。
杨沅瞧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顿觉有趣,继续道:“若不是王爷和我这样的世家大族联姻会惹得各方势力猜忌,躺在他枕边的人可就是我,哪轮得到王妃你啊。要知道,太子妃可是镇国公的女儿,朝中几位王妃都是有权有势之家的孩子,就靖安王妃出身奇怪。”
“我出身怎么奇怪了!我可是定远侯的孙子!”
杨沅道:“可定远侯远在淮州,毫无实权啊,更何况,您先天不足,可不能为王爷效力。而且啊,定远侯的立场至今我都没看明白。他到底是真的辞官归乡不理世事,还是暗中支持太子或者其他王爷,都未可知。喔,也有可能是支持靖安王的,毕竟把您嫁过来了,但也有可能是把您安插在靖安王身边当个细作什么的。”
林唯越听越气,终于在书房角落一个花瓶里看到一个打扫用的鸡毛掸子,他飞奔过去,抓起那鸡毛掸子就朝杨沅打去。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个花孔雀,脑子是有屎么,张着嘴巴胡说八道。”
杨沅被他打的满屋子乱跑,面上还挂着笑意,两个人你追我打的,将书房许多书撞倒在地,弄了个乱七八糟。
“王妃,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你大爷!”
林唯抄着手中武器就朝他抽去,两个人在这堪称密室的书房再次打作一团。
隋应推门而入时,就看到自己珍爱的一套上古海外游记被他二人撞翻在地,且两人一前一后,踩了几脚上去。
隋应:“......”
“王爷,您来了,管管你家小媳妇儿,简直没边了。哎哟!”
话一说完,他胳膊上就被林唯抽了一掸子。
“王妃!”
隋应喝止林唯,顺势抓住他拿着鸡毛掸子的胳膊。
林唯见此,委屈巴拉的嚷道:“王爷,他说你和他有不正当的关系!”
杨沅揉着自己被打了的手臂,忙道:“我可没这么说啊,王爷,我冤枉。”
林唯不服,“他刚才赤身裸体的进来,如果不是我,看到他身体的人就是你,他说你们俩经常这样‘坦诚相见’。”
杨沅又道:“王爷我真没有这么说,绝对不是这几个字。”
林唯跺脚,“他还说,我是细作,是来监视你的。”
杨沅点点头,“这话我是说了,但我只是举个例子。”
隋应看着眼眶红通通的林唯,把他手里的鸡毛掸子拿下来,温声道:“王妃息怒,今儿疯人院放假,他才出来,还不太适应正常人的生活,别跟他计较。”
杨沅:“王爷,不带您这样的啊。”
林唯哼了一声。
隋应关上书房门,看了眼杨沅身上的外袍,面上带了一丝怒气,“本王说过多少次,不许再这样,若你再这样,本王便把这里的所有衣服收走。”
杨沅道:“怪不得我说我没找到衣服呢,不过我也不介意,大夏天的,不穿也凉快,反正我什么样,王爷没见过啊。”
林唯嚷嚷道:“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
隋应叹了口气,“就他,连你指甲壳都比不上。”
杨沅:“王爷,真不带这么磕碜人的。”
林唯又哼了一声,还是不服气,心里在想,这个杨沅到底是不是原书里写的隋应的白月光啊。
隋应看林唯的表情,道:“他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小痞子,偶然间被本王救了,所以替本王效力罢了。”
杨沅听了这解释,挑了挑眉,不做声。
隋应继续开口解释。
原来杨沅是杨氏妾室所生的孩子,常年被兄长和主母打压,最后母亲被主母害死,他也被兄长设计霍乱家族,便将其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