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田小宝看到苏清清桌上的空碗,想起陆尧之早上去厨房忙活了一会儿,于是便开口问:
“苏姑娘,这碗粥是我师父送过来的吗?”
“嗯!他说你们己经吃过了,这是剩的一点。”
田小宝嘴角向下耷拉着,心想:
‘好你个师父,一大早上起来熬了粥,居然都不叫我!’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昨日一听苏姑娘有事,师父立马带着我去找苏姑娘。
昨夜又连夜捣鼓毒药送给苏姑娘,今早又起个大早给苏姑娘熬粥,难道师父真的喜欢苏姑娘?’
田小宝像是发现了一件大事一样,嘴角立马笑了出来。
“苏姑娘,你先忙,这碗我就先拿到厨房去了。”
说完,田小宝便抱着碗,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心里还在想着刚刚的发现,觉得有趣极了 。
十岁的田小宝,在苏清清所处的世界己经是有成熟心智的小大人了,当他发现这个秘密时,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立即揭穿。
田小宝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吐槽的话竟然一语成谶。
或许,陆尧之都没有发现,这两年和苏清清在药铺的相处,他己经对苏清清动心了。
苏清清还在整理药瓶,便由小宝去了。
不一会儿,苏清清叫来了陆尧之和田小宝。
“煜城,小宝,这个有个密室,我想把嫁妆都搬进这个密室。
东西藏在这里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能帮我的只有你们了。
我想请你们帮忙把这些箱子都搬进密室!”
能被苏清清信任,陆尧之暗自欣喜了一下。
“清清,放心,我和小宝都不会对外说的。”
“如此,那就多谢了!”
陆尧之心里也明白,毕竟赟王府一群侍卫拉着马车过来的,哪怕赟王府侍卫嘴严,也难免会被白氏母女从路上看到过的百姓嘴里打听出来。
于是,三个人开始搬了起来,一首从白天搬到黑夜,门口一有一点风吹草动,苏清清就立马把密室的入口关上了。
几人搬了整整两天,白氏都还没有找来,值钱的东西也终于都搬得差不多了,只留了些不值钱的布匹和重物在外面。
三人都累了,晚饭是苏清清亲手做来犒劳陆尧之和田小宝的。
晚饭吃的很平静。
只有田小宝的眼睛一首在苏清清和陆尧之脸上来回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时不时地偷笑。
苏清清准备回房间时,陆尧之突然叫住了她。
“苏清清,稍等一会儿,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诶!”苏清清还没问什么情况,陆尧之就跑回了房间,还拿出来一个白色的布袋。
“你不是说以后身上要带一些防身的毒药吗?
这是我自己做的包,里面有很多小口袋可以装不同的药,这样你拿的时候也不容易拿混,放在里面也不容易倒出来。”
苏清清打开布袋,里面的每小口袋刚好可以放一个小药瓶。
这样将药瓶放进去,不会担心药会混在一起,也可以防止它们混在一起会发出响声,或者是碰坏。
“这袋子着实别致,是你自己亲手做的吗?你什么时候做的?”
陆尧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是我自己做的,但愿你会喜欢。”
这是陆尧之这几天晚上抽时间做的,所以,陆尧之这几天几乎没有休息好。
苏清清心里美滋滋的,“我很喜欢,我也刚好需要一个包。
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一个大男人针线活做的居然如此细致。”
“我一个人带着小宝,小时候他的衣服破了,都是我缝的,慢慢的就会了。”
“那我先收下了,多谢!”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互相道别晚安。
这是三个人终于可以好好休息的一天晚上。
第二天,苏清清和陆尧之一起整理那天晚上自己研制的毒药,要将它们都用瓶子装起来。
苏清清见陆尧之这几日都不去经营药铺,而是帮着自己转移嫁妆,便询问道:
“煜城大哥,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也不见你回药铺?”
陆尧之一脸苦涩,随便跟苏清清扯了一个谎。
“得罪点人,他们知道了药铺的位置,所以我也不能继续在京城待下去了。
我也没想好接下来往哪走,索性接下来就陪你一起下江南,说不定我去了江南,喜欢上那里,就在江南重新开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