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本就因雍正忽视她而不满,如今这两人竟然还当着她的面这般打情骂俏的,更是生气了。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她脸色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贵妃这规矩,该好好学学了。”
文鸳本就因为当面说了人坏话有些心虚,毕竟那是长辈,于是更加把自己埋进了雍正的怀里,这下太后脸色更难看了。
雍正倒是了解,知道小傻子这是怂了,就是个欺软怕硬窝里横的主。
他轻轻拍了拍文鸳的背,安抚了一会儿,才看向太后,刚刚还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了寒冰,“贵妃的规矩如何,自有朕教,就不劳烦太后了。毕竟,乌拉那拉氏的规矩,也没见得有多好。
纯元虽然是福晋,可却也没有决定亲王福晋的权利,朕是念在是太后母家的份上,多有体谅,却好似让太后误会了。”
“误会?”太后看着即使提起了纯元也丝毫没有变化的雍正,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了。
对于当时心思都在夺嫡上的雍正而言,谁做福晋其实关系都不大,所以当时纯元提起的时候,雍正只是觉得宜修本就是侧福晋,虽然此前并未有过抬正的先例,但是也并非完全不可,他当时也确实是思考到了太后母家这件事。
宜修进府也早,此前也是掌管中馈的,几番思索下来,雍正便觉得宜修的确是个适合的人选。
若是让皇阿玛再赐下一位新的福晋,反倒可能会拖他后腿也说不动。
可他的默认,好像当真是让人误会了,以为他当真就是因为纯元的遗言才力保宜修坐上福晋之位的。
他不过是单纯觉得当时的人选里,宜修是最适合的那个罢了。
一些陈年旧事,他不屑去过多辩解,不过既然鸳儿提起了,那他自然要说清楚了,不然之后鸳儿回头拿这件事来说道,他可就有得哄了。
虽然有时候他觉得逗弄文鸳之后再去哄人是情趣,可那也只限于没有其他人在其中的情况。^k¨a·n?s¢h.u·h_e,z_i_.+c·o*m·
“乌拉那拉氏的福晋之位,不过是她适合,从来都不是因为什么纯元的遗言,所以……”雍正故意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纯元的遗言从来都保不住皇后,本来朕也没想把皇后怎么样,就是稍加惩治也就罢了。
可惜啊,你们太心急了。”
“皇帝,你这是何意?”什么叫她们太心急了,太后不信地看着雍正,刚刚皇帝要废后的话,明明就是真的,不是试探她,她这才乱了分寸。
雍正脸上的嘲讽意味越发重了些,“太后今日来不就是想着现在朕还未查到什么,急着想从朕这里得到保证,绝不会因为之前的事而废后。之前朕是真的还没想要就这么废后的,可是太后如此急切,朕不做点什么,太后这一趟不就白来了。”
“你……”太后的手有些抖地指着雍正,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雍正说的话的确是她的心思,可她不觉得自己要保住乌拉那拉氏的后位有何不妥。
太后现在也没想通究竟是她说的哪句话,让雍正起了叛逆的心思。
她就是现在懊悔,都不知道该悔什么。
文鸳虽然趴在雍正怀里没有去看,可耳朵可尖着呢,听到太后好像是被气到了的样子,忍不住抬头看了过去,然后又掩耳盗铃似的趴了回来。
雍正都被她这整得无语了,之前也没见她有多敬重太后啊,怎么就这么怂了呢,他把文鸳从怀里拉了出来,“想看就看吧,太后仁慈不会和你计较的。”
太后本就不好的脸色,因为雍正的这句话更加难看了,她这才又注意到了文鸳,难道是因为贵妃在这?
可是她之前和皇帝说话的时候,贵妃并未发一言啊。
文鸳小声辩解道:“额娘说要敬重长辈的,我当着她的面说她坏话呢,这样不好。;3卡o\ˉ卡+?小?,>说%×?网o? !??无%[错¢)e内%¨§容|]?”
雍正:你这敬重,可真临时啊。
不过,有太后在这,鸳儿总归是不自在的,要说的话他也都说完了,于是雍正丝毫不给面子的首接说道:“朕要说的话己经说完了,太后可以回寿康宫了,苏培盛,你亲自送太后会寿康宫。”
太后还在想办法改变雍正的心思,没想到这个逆子竟然首接下逐客令了,她还从未在雍正这得到过如此羞辱。
即使以前,她因为十西和雍正关系最差的时候,雍正对她都是礼遇有加的,她在雍正这从来都因为生母的身份有一份优越,这也是她今日来找雍正最大的底气,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