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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哥哥,”她指着椰木板上的纹路,“波斯孩子们说,这比大理的扎染还好看,”她忽然轻笑,“不过他们更喜欢你刻的沙落郡主掌纹,”她指向码头尽头的灯塔,塔身用三色琉璃嵌着沙落的狼沙纹,“说像星砂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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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放下刻刀,看着段明玥鬓间别着的冰魄簪——那是沙落从贝尔湖带来的及笄礼回礼,此刻正映着波斯湾的阳光,在廊柱投下狼沙与孔雀的影子。“明玥你看,”他指向译馆外的沙滩,几个波斯孩童正用星砂堆出狼首、沙狐与孔雀的图腾,“他们把三族的纹,”他忽然低语,“堆成了能挡风浪的堤。”
段明玥忽然取出沈砚之送的星砂镜,镜中映出沙落站在灯塔下的身影,掌心的狼沙纹与波斯王子的掌纹相叠。“还记得在大理,”她摸着镜面上的共生纹,“伯母教我们认沙棘与麦穗,说毒草旁必有解药,”她忽然望向怀璧袖口的《胡汉医典》,里面夹着波斯药草的新注解,“如今波斯的医师,”她指着沙滩上用北狄冰酒调和月城星砂制药的老人,“正跟着咱们的医典,”她忽然轻笑,“在沙海冰原间,”她指向镜中交融的掌纹,“找共生的药方。”
怀璧忽然看见远处星砂舟的首航队伍里,飘着面绣着狼沙、孔雀、蟠龙纹的三角旗——那是柳砚秋从长安送来的,旗角还缝着沙落幼年的小手印。“等沙落的海路走通,”他摸着段明玥腕间的狼龙纹银镯,“大理的雪晶茶能顺着星砂舟到月城,”他忽然指向译馆墙上的舆图,波斯湾与洱海用星砂线连在一起,“而月城的星砂,”他望着段明玥发间的雪晶坠,“会落在苍山的茶树上。”
夜风裹着椰香与星砂的细响,段明玥忽然握住怀璧的手,将他刻字的手掌按在椰木板的共生纹上:“你说,”她望着灯塔方向腾起的烟花,每朵都炸成狼沙与孔雀的形状,“等咱们的孩子长大,”她忽然轻笑,“他们掌心的纹,”她指向沙滩上追逐星砂灯笼的三族孩童,“会不会变成连接波斯湾与洱海的,”她忽然低语,“共生的桥?”
怀璧望着那些在星光下奔跑的小小身影,想起沙落及笄礼上的篝火,想起母亲苏挽月临终前的掌纹印。“会的,”他忽然轻笑,将段明玥的手与自己的叠在椰木板的狼沙纹上,“就像你我刻下的每笔,”他望着星砂在木纹间流动,“都是给未来的路标,”他忽然望向波斯湾的辽阔海面,“让每个掌心的温度,”他握紧妻子的手,“都成为海路的光,”他忽然低语,“永远照着,”他指向星空,“共生的方向。”
译馆的铜铃在夜风中响起,混着波斯商队的歌谣与北狄冰马的嘶鸣,将怀璧与段明玥的影子投在沙滩上——狼龙纹与孔雀纹交叠的剪影,恰似沙落掌心的狼沙纹,在星砂海路的起点,写下永不褪色的共生誓言。而他们知道,在更遥远的航行中,会有无数这样的掌心相握,让冰原的风、沙海的星、洱海的月,共同谱写成,属于全天下的,共生的长歌。
太极殿的蟠龙柱在黎明前镀上金辉,萧合璧的狼龙纹冕旒垂落十二串星砂,每粒都刻着胡汉月三族的"同"字。他望着丹墀下的掌纹碑投影,想起二十年前父亲萧承煜在碑前教他辨认狼首与蟠龙的交颈纹,此刻自己的掌心纹正与碑心的沙落狼沙纹遥相共振。
"陛下,吉时到。"沈砚之的沙狐纹袖摆扫过丹墀,手中捧着用贝尔湖冰、月城星砂、大周青铜铸成的"万族共生玺",玺纽是狼首与蟠龙交颈的形状,眼瞳处嵌着沙落的掌纹拓片。萧承煜与阿史那云并肩而立,褪色的狼首旗与蟠龙旗化作"共生帕",正系在合璧与柳砚秋的腰间。
柳砚秋的缠枝莲纹袆衣下,暗藏着阿史那绫亲赠的狼首纹银甲,肩甲处新嵌的孔雀翎羽来自段明玥的大理使团——胡汉狄三方纹样在晨光中融成振翅的共生鸟。她将《万族税典》捧过头顶,首页盖着萧承煜的"胡汉同籍"印与合璧的狼龙掌纹,税典边缘,沙落的狼沙纹与怀璧的东巴文批注交相辉映。
"朕以狼龙之名起誓,"合璧的声音混着北狄狼啸与大周编钟,将共生玺按在登基诏书上,"胡汉月三族税赋同册、文字同辉、掌心同印。"诏书展开时,汉文、北狄文、月城沙字、波斯文在星砂下自动聚成沙落的掌纹形状,殿外忽然响起千万个声音——长安百姓举着绘有自家掌纹的灯笼,将太极殿映成了光的海洋。
阿史那云望着儿子冠顶的星砂,忽然想起冷宫雪夜那个裹在狼首旗里的襁褓:"当年太后说,真正的帝王不是握剑的手,"她将太祖盟碑残片放进合璧掌心,残片上的"狼龙无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