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彦尊斜睨着姜锦音,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倨傲,神情仿佛在嘲笑姜锦音的天真。_¥.3/?8?{看+书!°网_ °-o首^£发.$*
姜锦音毫不退缩,据理力争道:“就算不感谢,也没必要辞退他吧?他是医生,如果路上遇到受伤的人,那肯定也会救的,跟钱没有关系。”
冷彦尊听后,不禁讽刺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对姜锦音观点的轻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言论:“你那个蠢脑子又开始天真起来了。他为什么要当医生?难道真的是为了救死扶伤这种虚无缥缈的理由吗?还不是为了钱、为了社会地位。要是当医生没钱挣,你觉得他还会去学医吗?世界上任何一个职业全都这样,你什么时候能别再这么蠢?”
冷彦尊这一连串的反问,如同尖锐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地“啪啪”打在姜锦音脸上。
姜锦音气得面红耳赤,胸口剧烈起伏,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愤世嫉俗到极点的家伙,无论什么事,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无比难听,充满了对人性的恶意揣测!
跟冷彦尊说话,就如同在和一个一点就炸的炮仗对话,随时都能被他气得火冒三丈。>-卡?卡?ˉ3小%?说פ网D? `]追¨\·最±新?章¨?节ˉ
姜锦音实在气不过,但又深知与他争辩毫无意义,索性不再说话。
她心里暗暗懊恼,自己就是管不住这张嘴,每次都忍不住要反驳冷彦尊两句,结果每次都被气得半死。
就在姜锦音暗自生闷气的时候,忽然,冷彦尊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动作干脆而又粗暴,随后抬起手臂,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过来。”
姜锦音满心不情愿地走过去,没好气地问道:“又怎么了?”
“我要上厕所,扶我过去。”冷彦尊一脸理所当然,仿佛姜锦音为他做这些事是天经地义的。
“哦。”姜锦音虽满心不情愿,但也只能乖乖上前,动作小心翼翼地轻轻搀扶住他的手臂,仿佛生怕弄疼他身上的伤口。
她一步一步,搀扶着他缓缓朝洗手间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好不容易将男人扶到马桶旁后,姜锦音赶忙松开手,微微别过头,轻声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她便抬脚就走。
然而,她的脚步还未迈出,就被冷彦尊如雷般的声音喝止:“你给我站住!”
他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骤然炸响。/k?a*n^s`h-u_y.e~.¢c*o?m_
姜锦音被这吼声吓了一跳,心中虽满是无奈与厌烦,却也只能转过头,强忍着情绪问道:“还有事吗?”
“你就这么走了?”冷彦尊皱着眉头,双眼瞪得滚圆,恶狠狠地盯着姜锦音,眼神仿佛在责怪她的不识趣。
“我不走,难道你让我留在这吗?”姜锦音实在忍不住,回怼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废话!”冷彦尊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怒目圆睁,仿佛要将姜锦音生吞活剥,大声吼道,“我浑身都是伤,你不帮我,我要你干什么用?”
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姜锦音张了张嘴,脸上写满了错愕,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呐呐问道:“你让我怎么帮你啊?”
“老子挂了两瓶水,你说你怎么帮我?”冷彦尊气得简直想上前撬开姜锦音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怎么就这么蠢笨如牛。
见姜锦音依旧呆愣在原地,不发一言,冷彦尊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吼道:“过来,给我脱裤子。”
这女人真是蠢到家了,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这可是讨好他的大好机会。
姜锦音的脸瞬间变得涨红,虽然她怕这个男人,担心他杀了自己,可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她也是有尊严的。
于是,她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说:“你自己不能脱吗?你的手又没事。”
男人单手解皮带拉开拉链,上厕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他穿的是睡袍,又没穿裤子,衣摆往两边拨开,内内一拉就行,干嘛让她帮?分明就是故意的。她恨他,她恨他!
看到姜锦音一脸哀怨的样子,冷彦尊起了玩心。
他哼了一声:“你的手不也没事,给我解一下怎么了?自己用过的东西还嫌弃上了?”
冷彦尊这话让姜锦音更加无地自容,她恨不得直接钻进马桶里躲起来。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是不要脸的吗?他说话能不能矜持点?
姜锦音气的差点跺脚。
“行,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