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着Joe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审人，此刻疯了一般，气度全无。

当那层崇拜的滤镜散去，再也没有人肯站在他身后。

Joe狼狈最终狼狈离开，也结束了他曾经在界内辉煌的几年。

瑞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阮棠的身后，她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热闹，忍不住在阮棠耳边开口。

“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吗？”

阮棠摇摇头。

“像个有主人撑腰的小狗。”

阮棠语塞。

末了又听到瑞维补了一句：“那种不栓绳子就安安静静，一栓上绳子瞬间耀武扬威叫唤的小狗。”

……

阮棠忍不住白了瑞维一眼，回过神就迎上祁少焱似笑非笑的眸子。

“我也觉得像。”

阮棠耳根子涨红。

瑞维看着祁少焱，这个男人气度不凡，出手更是又稳又狠，她很喜欢打拳，于是洒脱地伸出手。

“瑞维。”她利落开口：“刚才那脚很酷。”

瑞维虽然很少关注内地新闻，但从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来看，祁少焱身份不简单，这种地位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专门搭飞机赶过来，她心里多少有了底。

于是碰了碰阮棠的肩膀，开口道：“有你男朋友陪你，我就先走了。”

阮棠脸色一顿。

什么男朋友？

她赶紧拉住瑞维：“不是不是，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阮棠抿了抿唇，心虚道：“不熟……”

祁少焱眉心冷跳，眼底的闪过浓浓的不悦。

不熟？

“确实不是男朋友。”祁少焱淡淡道：“因为还没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