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救治,已于两日前苏醒!虽失血过多,身体极度虚弱,左臂伤处亦需静养,但确已脱离险境!陛下日夜守护,现下也是龙颜大悦!”
“公公还说…殿下醒来第一件事,便是问三小姐好不好。”“醒了…他醒了!”辛久薇紧绷了多日的心弦骤然一松,巨大的喜悦和后怕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那偏离要害的寸许,是老天垂怜,是萧珣命不该绝!“好!好!苍天有眼!”辛父亦是老泪纵横,连声道好。“脱离险境就好!脱离险境就好!”辛云舟也狠狠松了口气,随即又咬牙切齿,“妈的,等查出来是谁干的,老子非扒了他的皮!”消息确认,压在辛家头顶的阴霾瞬间散去大半。辛久薇擦干眼泪,眼神却更加锐利。萧珣脱离危险是万幸,但刺客未擒,幕后黑手未除,污蔑辛家的流言仍在暗中发酵,危机远未解除!她立刻调整策略:“辛葵,十二幅金刚经继续绣,要绣得更加完美!待殿下伤势再好些,连同我这些日子写的信,一并送入京城!这是辛家的心意,也是给那些造谣者一记响亮的耳光!”“父亲,哥哥,”她转向两人,“京中刺客之事,自有陛下彻查。但颍州这边,那散布谣言的黑手,我们该收网了!这几日,可有收获?”辛云舟眼中寒光一闪,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果然不出妹妹所料!那姓赵的通判,表面上告病在家,暗地里却和几个行踪鬼祟的外地商人来往密切!我的人盯死了他们,截获了两次飞鸽传书!”他将纸张递给辛久薇,“信是用密语写的,但大概意思就是催促颍州这边继续煽风点火,坐实辛家‘引祸’的谣言,最好能挑起民怨或者让辛家产业出事!还有…”他冷哼一声,“薛应雪那个贱人也没闲着!她虽然被汝阳王府厌弃,困在城南小院,却收买了几个地痞混混和长舌妇人,整日在茶楼酒肆散播谣言,说什么‘扫把星’、‘祸水’!说得有鼻子有眼!”辛久薇看着那些密信抄本和辛云舟记录的薛应雪散播谣言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跳梁小丑,自取灭亡。¨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μ容>哥哥,证据都收集齐全了?”“人证物证俱在!”辛云舟拍着胸脯,“那些地痞和长舌妇,还有赵通判联络的几个商人,都被我的人暗中控制住了,随时可以拿下!”“好!”辛久薇眼中厉色一闪,“父亲,请您以颍州卫戍参将的名义,立刻签发缉拿令!罪名:勾结奸商,散布谣言,煽动民怨,意图破坏地方安定,诽谤朝廷命官及未来皇子妃!将赵通判、涉案商人、薛应雪,以及所有参与散播谣言的地痞闲汉、长舌妇人,全部拿下!押入府衙大牢!记住,动静要大!要让全城的人都看见!”“薇儿,这…”辛父有些顾虑,“赵通判毕竟还是朝廷命官,直接拿人…”“父亲!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辛久薇语气斩钉截铁,“陛下正值盛怒,彻查皇子遇刺案。我们此时以雷霆手段拿下这些在颍州兴风作浪、污蔑皇室的宵小,正是表明立场,与陛下同仇敌忾!也是在为殿下分忧!周侍郎信中提及的污蔑流言,源头就在颍州!我们这是在清君侧,正视听!王知府只要不傻,不仅不会阻拦,反而会积极配合!”辛父看着女儿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决断和智慧,再无疑虑,重重点头:“好!为父这就去办!” 翌日清晨,颍州城被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和甲胄碰撞声惊醒。一队队盔明甲亮的辛府亲卫(实为辛父管辖的部分卫戍兵士),在辛云舟的亲自带领下,如狼似虎地扑向各处目标!赵通判还在“病榻”上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就被破门而入的兵士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衣衫不整,吓得面无人色,口中只来得及喊出一句“你们干什么?我是朝廷命官!”就被堵上嘴押走。那几个与赵通判密谋的外地商人,在客栈中被瓮中捉鳖,搜出了还没来得及销毁的密信和大量来路不明的银票。城南小院,薛应雪正对着铜镜,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辛久薇。院门被轰然撞开时,她惊恐回头,看到的正是辛云舟那张布满寒霜、杀气腾腾的脸!“薛应雪!你勾结奸佞,散布谣言,诽谤未来皇子妃,破坏颍州安定!给我拿下!”辛云舟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不!你们不能抓我!我是…”薛应雪的尖叫戛然而止,被两个如铁塔般的兵士毫不怜香惜玉地反剪双手,粗暴地拖了出去。她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华贵的衣裙沾满尘土,昔日高高在上的“准世子妃”,此刻狼狈如丧家之犬。与此同时,散布在城中各处茶馆、酒肆、街角的长舌妇和地痞闲汉也被一一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