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书铭微微一笑,伸手与他相握:“徐总客气了,以后还要仰仗您多多指教。”
靳书铭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藏蓝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锐利许多。身后跟着的助理团队清一色黑西装,气场十足地排开,引得路过的明晟员工纷纷侧目。
“我们新总裁这么年轻啊。”
“可不是,听说才二十八岁.“
“嘘,小声点,人家可是靳氏集团的大公子。”
窃窃私语声飘进靳书铭耳朵里,他嘴角弧度不变,眼神却冷了几分。
不眠不休的弄了一个月,终于啃下明昇这块硬骨头。
电梯直达顶层会议室,签字仪式很简单,靳书铭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名字,然后接过象征权力的公章。
“靳先生。”徐世昌说: “希望以后明晟在您的带领下更上一层楼。”
靳书铭把玩着那枚公章,突然笑了:“徐总放心,明晟会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徐世昌原以为靳书铭只是个靠家族势力的纨绔子弟,可经过这一个月的唇枪舌战,以及他在非洲的商业版图,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明晟资金链断裂,各大银行纷纷抽贷,靳书铭却能在短短三天内从非洲调来两亿美金过桥资金。
这哪里像是个二十八岁的毛头小子能够干成的事。
这个年轻人有着远超同龄人的眼界和魄力,更可怕的是,他还有与之匹配的执行力。
靳家的人果真都不简单。
徐世昌带着一众高管退下,阿翔推门进来。
“ 铭哥,您收购明昇的事,您父亲那边已经知道,听说大发雷霆。”
靳书铭将公章随手扔在桌上,扯松领带冷笑一声:“他发他的火,我做我的事。”
阿翔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老爷子说您要是敢跟秦小姐在一起,就让明晟三个月内破产。”
破产?真是笑话。
他以为他还是那个靠靳家吃饭的少爷?
早在靳岸把靳书铭扔去非洲开始,他就开始谋划这一切。
这一刻,他等了整整八年。
靳书铭走到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眸色微沉。
“去告诉他,明晟是我一手拿下的,跟靳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至于阿好……”
靳书铭转过身,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她是我的人,谁敢动她,我就让谁后悔。”
阿翔咽了咽口水:“那...靳家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靳书铭嗤笑一声:“让他留着养老吧,我会辞去靳氏一切职务。”
阿翔闻言大惊:“为了秦小姐,您这样真的值得吗?”
值得吗?
靳书铭也这样问过自己。
指尖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
锁屏的照片是秦以好。
“你见过沙漠里的仙人掌吗?”靳书铭突然问道,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明明渴得要命,却偏偏浑身是刺,谁靠近就扎谁, 她没有安全感,渴望爱,又害怕去爱,那就只能我拼尽全力来爱她。”
阿翔没有爱过人,自然不能理解这种近乎偏执的执着。
但是此刻看着靳书铭,他忽然有些明白了。这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而是当那个人出现时,你的整个世界都会不由自主地向她倾斜。
所以铭哥在织一张天罗地网,就等着把那个没安全感的姑娘深深套牢。
今天注定不能太平了,葛凤君那边也已经听说靳书铭收购明昇的事情,再加上靳岸在旁边添油加醋,说过什么你儿子为了个女人当真是倾尽天下,连自己祖宗都不要了。
听了这话,葛凤君不解:“ 不可能,我天天派人跟着他,他这些天都跟宋锦在一起,他们关系好着呢,不可能为了个秦以好就放弃大好前程...”
靳岸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沓照片甩在茶几上:“你自己看。”
照片上赫然是靳书铭深夜独自驱车前往秦以好公寓的画面,拍摄时间显示是昨晚。
更刺目的是最后几张,清晨时分,秦以好穿着靳书铭的衬衫站在阳台上,而男人正从背后环抱着她。
“这.不可能……”葛凤君嗓音发颤:“我派去的人明明说...”
“说你儿子每天准时去宋锦那儿报到?”靳岸讥讽地勾起嘴角:“他确实去了,两人还一起吃饭,甚至还天天带着宋家那丫头出入各种场合,但你有没有想过,他这是做戏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