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上前,以保护者的姿态将白浣清护在身后,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盯着阮流筝,眸底满是不善。
他冷哼一声,“阮流筝,你竟然如此侮辱浣清,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边说着,傅砚辞一边抬手把一旁的侍应生招呼过来。
侍应生得到指示,他神色恭敬地走近,“傅总,请问你有事要吩咐吗?”
傅砚辞高高抬起下颌,眼神示意阮流筝说,“把那两个女人给我赶出去。瀚飞集团的宴会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吗。”
侍应生站在原地,眼神犹豫地瞥了眼阮流筝和叶疏桐,明显迟疑了。
能来参加瀚飞集团宴会的人,身份绝对不凡。
得罪任何一个,都不是什么明确的选择。
可是…
僵站在原地的侍应生看着傅砚辞,刚刚傅砚辞和阮流筝的对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傅砚辞真的和瀚飞集团内部的人有关系,那么真要选择一个人得罪的话,绝对就是…
不过短短几秒,侍应生心里便已经下了决断,他心一沉,拿起别在胸前的对讲机,开口就通知了外面的保安。
而自己则是略有些气势汹汹的走向了阮流筝二人。
阮流筝眸心一凝,淡绯色的唇角立即扬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
清丽的眉眼在明亮的光线下,愈发的淡漠。
瀚飞集团的人,也不过尔尔。
都是一群看人下菜碟的草包。
今天的过来的目的,明显已经没有了结果。再待下去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而罗森特至今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阮流筝眼眸环视一周,但却依旧没有发现罗森特的身影。
她唇角渐渐绷直,眸底隐隐有风雪出现。
她可以离开,但绝不能是以如此狼狈的模样。绝对不能便宜了傅砚辞和白浣清一行人。
然而,没等她有所动作,一道突兀的小身影就猛地扑到了她的腿上。
阮流筝低头望去,瞳孔瞬间一缩。
她略有些吃惊地说,“澄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