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冯竹漪的手,仿若在抓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眉心紧紧拧成了一团。
冯竹漪安慰性地拍了拍白浣清的手,“我说了,先别急。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白浣清眼眸一顿,她咬唇,秀丽的眉眼间凝着浓浓的不解。
“母亲,你这是何意?怎么会不糟糕,我们多年来经营的好名声,全都要被阮流筝那个贱人毁于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