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答应了。若是阮流筝真的怀孕,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这样见不得人了!妈妈,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白浣清神色略有些焦急地朝冯竹漪哭诉说。
清滢的眼眸充斥着不甘。
冯竹漪安抚性地拍了拍白浣清的后背,她微微抿唇,眸色幽深,“浣清,别急!妈妈一定会让你嫁进傅家。我能赶走阮流筝那个贱人母亲,那么我相信你也能赶走阮流筝这个小贱人。”
“况且,砚辞必须和阮流筝离婚,不然…”
冯竹漪眼眸微微眯起,似是想起了多年前的那段久远的记忆,脸色也渐渐冷凝。
白浣清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母亲,眼神疑惑,“妈妈,不然会怎么样?”
冯竹漪回神,她朝白浣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眸底掠过一抹狠戾。
“没事,总之你放心,属于我们母女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让阮流筝那个小贱人抢走!”
白浣清心中虽然还是不解,但她相信母亲。
所以她对冯竹漪点了点头,“嗯!妈妈,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她一定要把阮流筝赶出傅家!
母亲能做到的事情,她也一定可以做到!
……
北山别墅。
傅砚辞踏着冷风走进别墅,他抬手将脱下的外套交给佣人,然后大跨步地朝着楼上主卧走去。
面色冷凝。
阮流筝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伤害芷晴,真是给她脸了。
在正事开始之前,这笔账,他必须要找阮流筝算清楚!
傅砚辞一脸不悦地打开门,心想着这次一定要给阮流筝点颜色瞧瞧。
可他视线环顾一周,都没有看见阮流筝身影。
而且他印象里的主卧,不知为何竟然突然感觉有些空荡荡的。
往日里被摆得满满当当的梳妆台,此时空无一物也就算了。
就连床上的床单闻起来也有一股尘土发霉的味道,显然已经多日没有被人打扫过了。
傅砚辞眼眸一沉。
他下楼,随手招来一名佣人,菲薄的唇瓣紧紧抿唇一条直线。
“主卧几天没人打扫了,我请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傅砚辞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佣人,嗓音透着一股淬了冰的寒意。
佣人战战兢兢地站在傅砚辞跟前,死死地低着头,语气颤抖地解释,“少爷,你和太太在一开始就吩咐过,没有你和她的允许,我们不能进入主卧。真的不是我们玩忽职守啊!”
傅砚辞眉目微动,佣人的话瞬间勾起了他深远的记忆。
阮流筝好似真的说过这一句话。
在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在他还没有看清她的真面目的时候,阮流筝曾不止一次地告诉过他。
她不喜欢别人进入主卧,那是他们最私密的空间,不能轻易地让人涉足。
那时候,他对阮流筝还是有几分真心。
所以也就随了她的心意。
那段时间,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来没做过家务的大少爷,每天一下班就是陪着阮流筝打扫主卧。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
傅砚辞微微垂眸,冰冷的脸色略有些缓和。
他抿了抿唇,说,“那太太人呢?”
佣人迟疑了下,望向傅砚辞的眼神满是疑惑,“太太自从上次带着小少爷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少爷,难道太太没和你在一起吗?”
一直都没回来!
傅砚辞捕捉到佣人话里的关键,刚刚还缓和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他不禁联想到白日里看见的视频,那两个围在阮流筝身侧的陌生男人…
傅砚辞心口一沉,眉心紧紧皱起。
周身都萦绕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暴戾。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拨通了江则的电话。
“江则!半个小时以内,我要知道阮流筝现在的住处!”
电话一被接通,傅砚辞便冷声开口。
声线低沉阴凉,如同沁入冰水般无情。
说完,他就一把挂断了电话,根本不想再多说什么。
对面的江则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手里已经黑屏的手机,继而又看了看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去办傅砚辞刚刚吩咐的事情。
通过今天的事情,江则已经无比清楚,阮流筝是真的放弃傅总了。
但是,听着方才傅总的语气,貌似他还没有认识的这一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