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铁蛋这个时候门牙也没了,说话都在漏风。?s.y!w′x¢s¨.!c!o+m-
“这事儿是他们母子俩合计的,说是带我来吃席去晦气,我就想着家里也没个老婆孩子的,回去了还得自己生活做饭,就跟着来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着话的同时,还着急地把怀里揣着的耗子药掏出来递给警察。
“警察同志你们看,我都不知道这是个啥玩意儿,这还没打开过呢。”
王桂兰被吓得一哆嗦,但很快又淡定下来。
眼神悄悄地挪到了孙铁柱身后同样被打得不成样子的孙铁蛋身上,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孙铁蛋这个狗娘养的蠢货竟然就这么出卖自己和儿子,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至于赵有财,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当着警察的面都敢说这种话了?
既然赵有财敢这么说,那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刚好和赵有财说的一样……
赵有财此刻还不知道,王桂兰这个贱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可惜抓现行只抓到了孙铁柱和孙铁蛋,并没有抓住王桂兰这个罪魁祸首。
尽管警察在她身上搜到了一大包耗子药,可王桂兰就是犟嘴说是买回去给家里耗子吃的。!s¨a!n¨y¢e\w\u-./o/r·g-
总不能平白无故把啥也没做的人抓起来吧?
赵家人只能恶狠狠地瞪着王桂兰,什么都没法说。
最终只能由警察同志们押着孙铁柱继续回牢里呆着,再看后续情况如何再判决。
投毒本身就是大案,如果再出人命的话,一定是死刑。
但目前来看,属于投毒未遂,这事儿说到底怎么个判法还真没法确定下来。
要是孙家背后没有人,或许这事儿可以判罚得重一点。
可谁都没有忘记过,当年孙铁柱是顶了石油工人的正式名额。
鬼知道现在那个正牌的石油工人混得咋样了,要是混了个小领导啥的,这孙铁柱以后啥样还真是个变数。
不过这件事不急,总有人会管的。
赵有财一家是苦主,只需要等着安抚就行了。
而王桂兰和孙铁蛋这会儿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等着别人往身上喷口水了,不过也没忘了在离开前对着刚端上桌的菜伸出脏爪子。
一个提着大猪肘子,一个拎着整只熏鸡,快步朝着村口的方向冲去。
老二赵建军气得瞪圆了眼睛就要撸胳膊挽袖子把吃的给抢回来,被赵有财一把拉住了。`l~u¢o′q¨z,w_..c+o/m~
“菜都脏了,拿回来也没人吃,随他们吧。”
鬼知道他们分耗子药的时候是不是拿手抓了。
最好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给吃死了,省着时不时地跳出来恶心人。
赵家喜宴继续热闹起来,谁也没把王桂兰几人当回事儿,只有老二媳妇儿心事重重的。
赵有财留意到了,但现在不是问她的时候,暂时就先丢在一边了,等闲下来以后再问。
很快,赵建华带着脸红红的新娘子出来挨桌敬酒了。
大部分都是同村的人,相互之间都认识,倒是没啥可担心的。
只是让赵有财头疼的事又一次发生了。
继上次几大厂长喝多了留在家里以后,又一次醉倒在酒桌上的厂长又多了一个。
赵有财就纳闷了,怎么厂长都有喝多了在别人家睡一宿的毛病。
钢铁厂和纺织厂的两位厂长从小到大不对付,喝酒也爱别苗头就算了。怎么养殖场的厂长也能喝得人事不知?
也没人灌他啊!
祁队忍不住笑出了声,轻轻拍了拍赵有财的肩膀。
“大喜的日子就别愁眉苦脸的了,反正他们也走不了,住你这儿比住别人家强。”
又伸手指了指歪躺在炕上的养殖场厂长,“我看你们家这小院子也得修整修整了,房子也是时候盖青砖大瓦房了。他小舅子是砖厂的副厂长,你懂吧。”
赵有财笑着点头,再看向养殖场厂长的眼神里少了不少纠结。
瞅瞅别人的小舅子,再对比纺织厂厂长的小舅子。
赵有财的恶趣味瞬间就冒了出来。
这要是趁着明天他们几个都醒酒了,无意间透出点话风给纺织厂厂长听,也不知道对方的鼻子能不能气歪了。
至于纺织厂厂长的鼻子会不会气歪另说,这会儿倒是有人的鼻子被一拳打歪了。
……
此时的孙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