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很好,现在正在闭关,力求进一步突破。”林东道。
“那,如此甚好,甚好!岳师兄武功越高,咱们五岳剑派便越强大啊!”陆柏笑道。
“那我就不打扰陆师叔修行了,告辞。”林东转身走了,陆柏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里却闪烁着异样的眼光。
林东其实是故意跟他说岳不群闭关的,他准知道陆柏不信,索性将计就计,看看陆柏能玩出什么幺蛾子来!
果然,又过了一个月,林东正陪着师父师娘说话,高根明突然急匆匆地来禀报:“师父师娘,大师兄,嵩山派左冷禅带着一伙人来了!气势汹汹的,看样子来者不善!”
岳不群已然能下地慢慢活动,他听闻此言,手捻长须,想了想道:“东儿,你去处理吧!正如我叮嘱你对待陆柏一样,见机行事即可!”
林东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神色,点头道:“我明白了师父!”
说完便带着高根明赶到了正气堂,一进门就见左冷禅带着几个人站在大堂中,劳德诺跟陆柏站在旁边陪着。
“哟!原来是左师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咱们可有好几年没见了,快坐吧,远来是客,得诺,上好茶!”林东微笑道。
左冷禅仔细看了看林东,也笑道:“数年不见,林师侄已然长成翩翩少年,与往昔大不相同了,岳师兄收了个好徒弟啊!
不过我们来华山,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必须马上解决,落座喝茶就不必了,还是先解决了要紧事吧!”
林东问:“什么事?”
左冷禅一指他身后几个中年男子道:“林师侄知道他们几个是什么人吗?”
林东摇头:“从未见过,自然不知。”
左冷禅道:“林师侄,你还年轻,很多事都不知道,也没有听闻过。这几位师兄,其实才是华山派的正统传人。这位是封不平,这位是成不忧,这几位是他们的师弟。”
林东一听,当即就拉下了脸,冷冷道:“左师伯,我叫你一声师伯是看在咱们五岳剑派已经结盟的份上,你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他们几个是华山派的正统传人?那我拜入华山派快十年了,为什么从未见过他们?我师父当华山派掌门二十多年了,为什么从没见过他们露面?
今天别说我不给你面子,这里是华山派,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站在这正气堂的!你赶紧带着他们滚!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华山派跟嵩山派还是同气连枝的好兄弟,要是不听我的良言相劝,可别后悔!
劳德诺,陆柏,送客!”
林东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坐到岳不群常坐的位置上,端起盖碗茶喝了两口,俨然告知左冷禅,今天他就是华山派的主人,他说的话就代表岳不群。
“呃…”劳德诺跟陆柏一听林东让他们送客,都看了看左冷禅,一时踟蹰不前,眼神有些飘忽,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左冷禅没想到林东一上来就是急茬儿,这么不给他面子,脸色也沉了下来,刚要说话,他身后的那个叫成不忧的人突然迈步向前,一指林东的鼻子骂道:“小兔崽子!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配对我们指手画脚?岳不群呢?叫他出来!我们华山剑宗今天就是来指证他这个气宗余孽的!有左师兄当证人,让天下人都知道岳不群这个卑鄙小人”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到眼前紫光一闪,紧接着眉心处传来了异样的感觉,似疼痛,又似麻木,然后眼前一黑就仰面朝天摔倒了。
死了!眉心被洞穿!
左冷禅等人看清成不忧的死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关键是根本没看清林东怎么出手的!
林东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喝了两口茶后,将茶杯放下,冷冷道:“谁再侮辱我师父一个字,下场就跟他一样!劳德诺!我指使不动你怎滴?将这个垃圾的尸体拖出去喂狗,免得污了我正气堂的浩然正气!”
“是,大师兄!”劳德诺当即就吓得额头冒冷汗,马上命几个外门弟子,要把成不忧的尸体拖走。
“慢!”那个叫封不平的中年人怒目圆睁道,他踏步走到成不忧近前,低头看了看死不瞑目的师弟。
眼睛通红地指着林东:“我们今天是来辩理的,为什么要动手杀人?你们气宗余孽果然都是邪魔歪道!”
“辩理?”林东轻蔑地瞅着他,“我师父当了二十多年掌门,你们怎么不来辩理?几年前我师父联合五岳剑派清剿魔教数十个据点,为武林除害时你们怎么不来辩理?
你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究竟是什么原因?你们安的什么心,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们一定是听说我师父跟东方不败对战,受了重伤,你们觉得我师父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