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烟望着面前的面具男,不由警惕着。?8+1!k*a~n*s!h′u+.·c¨o·m^月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地上,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你真的要我救她?”她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试探。夜风吹起她的衣袖,在寂静的院落中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面具男站在阴影处,月光照在他的面具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泽。“宁王妃不愧是聪明人。”他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不耐烦,“我以为你早就明白了。”
苏雨烟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对方。这个男人全身都笼罩在一股焦躁之中,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不愿与人多做纠缠的意味。她注意到他的右手始终按在腰间的剑柄上,显然对自己也保持着高度警惕。
“那位姑娘并不配合。”苏雨烟轻声说道,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对方,“而且这里缺少必要的药材,就算我想救,也无能为力。”
话音未落,面具男的语气陡然转冷:“所需药材我自会准备。”他向前迈了一步,整个人笼罩在灯笼的光晕中,“明日起你必须医治她,否则”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站在苏雨烟身后的喜宝,不等苏雨烟回应,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阵冷风掠过庭院。
苏雨烟心头一颤,下意识将喜宝搂得更紧。_a-i/l+e·x^i?a*o~s_h`u_o~.\c¢o?m′这个卑鄙的家伙,竟敢用孩子来要挟她!她能感觉到怀中孩子微微的颤抖,这让她心如刀绞。
庭院里的灯笼依旧摇曳,投下摇摆的光影。苏雨烟低头看着怀中的喜宝,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意。敢动她的孩子,就是触碰了她的逆鳞。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喜宝别怕,娘亲在这里。”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轻声安抚着孩子。手掌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后背,感受着那小小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
喜宝仰起小脸,月光下那张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娘亲,我不害怕。”他用稚嫩的声音说道,“你不是说过吗?那些用眼神传达的威胁,往往是因为他们无能为力。他现在不敢伤害我,以后更不会。”
苏雨烟心中一暖,这孩子总是如此懂事。她摸了摸喜宝的头,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带来一丝凉意,但她的心却因为儿子的话语而温暖起来。
“而且,”喜宝继续说道,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袖,“父王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听到这话,苏雨烟心中默默祈祷:东凌琛,你一定要快些找到我们。她抬头望向远方的夜空,繁星点点,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他是否也在寻找着他们的踪迹。
夜色渐深,院中的灯笼摇曳得更加厉害。′j_c·w~x.c,.!c+o-m.苏雨烟带着喜宝回到房间,却难以入眠。她坐在窗前,看着月光洒在地上,思绪纷飞。那个面具男的来历,梁玉玉的身份,还有东凌琛的下落,种种疑问在她心中盘旋。
第二天一早,晨光微熹,苏雨烟推开那位女子的房门。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屋内的情景。她惊讶地发现,隔壁房间已堆满了各种药材,正是她平日常用的那些。药材的摆放极为讲究,显然是个懂医术的人所为。
梁玉玉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晨光为她清瘦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知觉。
“我不想连累你,但我也不想死。”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疲惫。
苏雨烟在她对面坐下,仔细打量着这个神秘的女子。阳光下,她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下的青黑,那是长期失眠的痕迹。“不管你是否想活,我和喜宝都必须活着。”她说着,抓起梁玉玉的手腕把脉。
喜宝紧紧攥着母亲的衣袖,像个小跟班一样寸步不离。他好奇地打量着梁玉玉,似乎对这个陌生的姐姐很感兴趣。
“你的内力怎么会?”苏雨烟蹙眉,昨日明明亲眼见她使用内力,今日却查不到丝毫痕迹。她又仔细诊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把脉错误。
梁玉玉低着头,始终不语。阳光照在她的发顶,映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你身子亏空得厉害,需要长期调养。”苏雨烟收回手,正色道。她注意到梁玉玉的手腕上有几道淡淡的疤痕,显然经历过一些非比寻常的事。
“我叫梁玉玉。”对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梁夫人。”苏雨烟礼貌地称呼,试图缓和气氛。
“谁是梁夫人!”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