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待着,顾沉舟你给老子抱紧了。”
杜文杰声音十分的严肃,要不是顾沉舟快了一步,他也会这么干,从副驾驶爬到驾驶位,杜文杰开着吉普车平稳的驶向军区。
现在这种情况,军医比普通的医生更加适合。
吉普车逐渐远离城镇,行驶在周遭满是白雪的林间大路上,乔颜舒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已经有了一些回温,稍微有些痒痒的,却没感觉到疼痛,她坐直身体好奇的看着沿路的风景。
顾沉舟时刻都在注意着乔颜舒的状态,感觉到顶在自己腹部上的小脚丫,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他关心的询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嗯?没有吧。”乔颜舒把视线收回来,对上顾沉舟那严肃的神色,她也正经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双脚:“有点痒痒的,不觉得疼,要不拿出来看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的棉鞋里垫了两副棉鞋垫的。”
“顾沉舟你看看,有需要咱们直接去医务室,马上也到军区门口了。”杜文杰头也不回的催促着。
妹妹要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伤到了,杜文杰觉得自己会内疚一辈子,而且家里面如果知道了,竹笋炒肉似,男女混合双打都弱爆了,他们家那是群殴,还不能还手的那种。
顾沉舟没着急,反而是把乔颜舒的棉鞋拿了起来,他毫不嫌弃的直接把自己的手朝着鞋子里面探了进去,这动作惹的乔颜舒控制不住的轻呼出声。
“哎?”
这人咋能直接把手伸进鞋里头呢?也不怕臭吗?
虽然自己的脚丫子没有什么臭味,可是这双棉鞋可是穿了三天没有换过,她的脚丫子也三天没洗了。
哦!
对呀,三天没洗的脚丫子,现在正踹在顾沉舟的肚皮上面!
!!!!
乔颜舒慌张的立刻就把脚丫子给抽了回来,这时候的顾沉舟双手都在棉鞋上,没来得及把那双小脚按住,只能放下棉鞋朝着那双脚看了过去。
“好像没什么问题,就是脚趾和脚后跟有点痒。”乔颜舒如何能不知道,这是要长冻疮的前兆,曾经她的脚上,手上,连带着大腿和手臂上,布满了这种痒痒的硬疙瘩,时间长了,皮肤还会变成暗紫色。
只是现在,作为在京市长大,从小没有受过什么苦的自己,不应该认识冻疮是什么样的,她只能佯装一下了。
“别抓,你这是要长冻疮。”顾沉舟一只手按住乔颜舒意图去抓的双手,另一只手把两只小脚丫重新拽到自己的怀里。
抬头间,朝着杜文杰冷静的陈述道:“先去医务室,我记得刘军医那里有自己调配的冻疮膏,很管用。”
“刘军医?成,我知道了。”杜文杰很快就明白了,那个调制冻疮膏的刘军医是三营医务室的,曾经他也替战友去要过。
“咦?你们为什么会认识同一个军医?难道你们是一个军区的?”乔颜舒脑子又顿住了,明明在站台的时候,三哥说了,他们不是战友的啊?
“三哥?你····不解释一下?”乔颜舒没有问顾沉舟,反而是去问让她产生误会的三哥。
谁惹的祸,谁来平。
就像小时候,三个哥哥哪个把自己惹哭了,就要哪个哄,换人是绝对哄不好的。
“咳咳,你这丫头,你没听说过,全军皆是我战友,刚才哥逗你玩的。”杜文杰嬉笑的声音从前座传来,乔颜舒莞尔一笑,三哥还是这样的性子,真好!
顾沉舟则是一本正经的解释了起来:“我在三营,你三哥在一营,我们的营区距离还是比较远的,东省地大物博,不像咱们京市,所以我们整个军团都是在一个军区里面的,比较大,家属院也有三个,咱们家在东边的一区家属院,那里离军区里的供销社还有军区大门都不远,还是很方便的。”
听到顾沉舟的解释,乔颜舒了然,她指着车窗外的景色,自然的拉着顾沉舟给她讲解,这里的一切都很新奇。
“顾沉舟,你看前面那棵大树的后面,那个是鹿吗?”乔颜舒有些激动,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鹿,只是奇怪,书本上不是写了鹿有双角的吗?
顾沉舟顺着乔颜舒的手指方向看去,哈哈一笑:“那不是鹿,是傻狍子,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