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建辉说可以。
把自己的私人号码给了张雪。
那件事之后两人再没联系过。
最后一次见面是十六年前。
司建辉去江城考察一个项目,然后再次遇到了张雪。
张雪生得很漂亮。
身材高挑又丰满,年轻的时候跟现在的温岚长得很像。
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好青春。
司建辉那会五十多岁,再次见她一面就想起了当年的那个晚上。
鬼使神差之下又约了张雪。两人约会这一幕却恰好被温岚的父亲——温中谦看到了。
祁州的听到这些话有些震惊,但仔细一想,他又觉得这其实很正常。毕竟,像温中谦这样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偶尔看中某个女人,来一次短暂的风流韵事,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了。
在祁州看来,男人大多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些有钱的男人,往往会用金钱去购买女人的身体;而那些没钱的男人,则只能靠花言巧语来哄骗女人。至于那些既没钱又不会说话的男人,就只能将自己的欲望深埋在心底,默默幻想罢了。所谓的一生只爱一个女人,不过是用来欺骗那些天真女人的鬼话罢了。即使一个男人在身体上对妻子保持忠诚,他的精神世界也未必没有背叛过。
祁州对司建辉的出轨行为进行了一番义正言辞的批判和总结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问道:“那么,温岚又是怎么联系到你的呢?”
“小婷去江州的那一场带回来了很多照片。照片上的人都是跟姓宋的那女孩有关。而其中的一张照片就是温岚。看了一眼我就想到了她的妈妈。说来也巧。
不久温岚就主动联系上了我。她说她在温家老宅找到了她妈妈江雪的日记本。其中有一篇日记详细记录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字里行间都透露出江雪的痛苦。所以,温岚就拿着那本日记找到了我
当年欠了张雪的,我想就干脆还给她的女儿。所以我才让你安排了赵明吓唬那个宋的女孩。只是……”
听到这些话,祁州有些唏嘘不已。
偷吃一时爽,却惹了一身骚,还有命案,真的不划算。
只是这件事牵扯到自己,祁州肯定是担心的,又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警察已经怀疑到我了。“
司建辉神色突然严肃起来:“人虽是我安排的,杀人的事情可不是我叫赵明干的。这件事,大概是温岚在其中耍了花样,你找律师去探赵明的口风。”
司廷也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圈,待到傍晚时分,看到司建辉提着鸟笼悠然自得地出去溜达时,他又悄悄地返回老宅。
佣人看到小少爷回来十分意外,忙着要做饭,收拾房间。
司廷也说不用,说回来拿个东西就走。
佣人听到这话便没在说什么。
等佣人忙着其他的事情,司廷也慢悠悠地踱步来到石桌子附近的花坛边。花坛里的草长得郁郁葱葱。司廷也蹲下身子,翻找了几次后,找到了一个类似硬币的东西。
那是一个新型的录音设备。
司廷也拿着东西很快离开了老宅。
当天晚上他坐高铁回江城。
刚下高铁便给贺修晏打了电话。
两人约定了一个见面的地点,司廷也将录音的事情告诉贺修晏。
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听过里面的谈话内容。
纵使他之前不愿承认自己的爷爷与这次车祸行凶案有关,可事实摆在眼前。
他不得不被迫接受这个现实。
见面后,司廷也面把录音设备交给了贺修晏。
这个录音设备其实是贺修晏交给司廷也的,当时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希望司廷也能够回去找到一些证据。毕竟,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而且,他也不是很相信司廷也会去做这件事情。
“你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贺修晏看着眼前的司廷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
“这些证据将来会放在法庭上公开,你爷爷肯定也会知道。你不怕你跟家人彻底闹翻?”
“我早就跟他们闹翻了。”
司廷也勾唇自嘲,脸色颓废,布满阴郁之气。
“多这一件事也不多。无所谓。再说她妈妈没了,我们司家难逃罪责。做这事,就当我个人补偿她一点吧。”
贺修晏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几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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