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布莱特惊呆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我只是客套一下,
你就要留下来?
搞清楚,咱们不是同一个阵营的。
而且,你男的我女的,这样在我家吃饭,合适么?
知道是你在拉拢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有一腿呢!
不过,奥尔布莱特没再次驱赶。
因为她确实憋坏了。
自己很委屈,满肚子的牢骚也没地方发泄。
特建国倒是一个很合适的倾诉对象。
“行吧。”
奥尔布莱特点了一份外卖,然后开始讲述自己的委屈。
从一开始为了帮助茜拉里负担一部分的责任,甚至是为了帮助茜拉里夺回国务长,这才跑去当这个职务的。
特建国对此是十分不屑。
你为了茜拉里?
梦去吧!
如果你不是为了你自己,我倒立旋转三百六十度吃屎!
说得好像你不想当这个国务长,茜拉里却非要让你当一样!
事实上,
跟奥尔布莱特的说法相差不多。
茜拉里确实需要奥尔布莱特帮忙拿下外交方面,毕竟这一块之前都是博在打理。
她刚刚上位,自然是希望所有关键职务,都是自己的人。
至于后来的事情,
也要等后来再说。
如果不是毛子发生了那些事情,到现在博也没有办法重返国务长的位置。
当然了。
奥布莱特也并非不情不愿。
这么高的职务,任谁都会希望能够出任。
所以,
当时两人也算是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着。
根本没有谁求着谁的事情。
“你知道么?茜拉里实在太过分了,明明当初是她非要让我对付劳拉的两个女儿,后来就变成我自作主张了。”
奥尔布莱特十分不满的插着盘子里的牛排,仿佛此时刺入的不是牛排,而是茜拉里的小腹。
“那是挺过分的。”
特建国立刻扮演一个聆听者的姿态,一边点头附和,一边继续说:
“按道理来讲,你替她背了这个黑锅,她应该该谢你才对。”
“哼,她会感谢人?别想了,茜拉里这么高傲的女人,不会感谢任何人,她觉得都是她的本事才得到的这一切。”
奥尔布莱特十分不满地抱怨说:
“包括毛子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外交策略的制定者,为什么只免去我的职务?当初掏出来这个方案的奥黑呢?科林顿呢?他们就没事吧?这不是纯纯的见色忘友么?你说是不是?”
特建国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你的意思,跟毛子的这次外交纷争,不是你出的主意?”
“废话,我虽然很讨厌毛子,但我能决定招不招惹他们么?”
奥尔布莱特翻翻白眼,说:
“我跟你说,这个主意是科林顿出的,但茜拉里本不愿意执行,却听从了奥黑的建议,就让我去执行了。你说说,我一个执行者,明明是他们这些人应该负责,怎么到最后变成我一个人?他们都没事?”
“因为你没用啊!”
特建国心中腹诽了一句。
实际上,在劳拉女儿的事情上,奥尔布莱特就应该下台了。
后来是赵峰的操作,才让这家伙一首停留在台面上。
就好像茜拉里曾经随手丢下的垃圾,却被赵峰非要放在展览馆里,让所有人时时刻刻都能看到。
以此来羞辱茜拉里。
而后来,茜拉里也算是借用形势,终于将这块垃圾清理了出去。
否则,如果以当初的团队来竞选,
那么奥尔布莱特就会成为团队里的重大破绽。
被人们嘲笑。
被对手攻击。
到时候,茜拉里自己也会跟着受到影响。
当然了。
表面上,特建国还是很气愤地吼道:“他们也太不像话了,这分明是过河拆桥。”
“所以,我反正没什么事情干了,我不介意投资一下别人。”
奥尔布莱特看向了特建国。
他们是不是一路人。
但不代表奥尔布莱特不清楚特建国的来意。
一开始的姿态,也是故作矜持。
或者说,是对特建国的一种考验。
如果她让特建国走,特建国就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