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时序躬身弯腰,颈间爬上绯红,站在他旁边的白梓戏谑离远了些。+d\u,a¢n`q.i-n-g\s·i_.~o?r!g·
“我说小时啊,你发情也得看时间啊,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定力了?”
“滚一边去!”简时序抬脚踹过去,下一刻,腰间就酥麻软了下去,首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新仇旧恨一起,想杀祁墨的心更甚了。
“早就说过,让你谨慎些的。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自己栽了没事,别连累了别人。”
顾云辞从黑暗中走出,半长的头发系在胸前,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狭长的眼尾微抬,清冷又倨傲。
靠近后,他取下眼镜,敛下的异色瞳孔泄漏出些许血色的光芒。
“我是太久没有和你们做任务了,对你们的了解少了。还是你们这段时间懈怠了,找个通道都找不到?”
白梓笑着耸肩:“会长大人,你这话说的,我的工作强度可不比你低啊。”
三个人里面,就简时序一个人是闲职,顾云辞这话明面上是对两个人说的,实际批评的就只有简时序一个。
“哥,你知不知你现在这副公报私仇的嘴脸有多丑陋?”简时序冷哼了声,压抑住那股酥麻感站起身。,k-a·n¢s`h¨u`l¢a!o\.*c¨o\m~
“有吗?总比你这副发情的样子好看。”
他无甚表情,并未因此被刺激到,就算平日里不在意,但他们都很清楚自己的长相是哪种档次。
别说是公报私仇了,就算面目狰狞也丑不到哪去。
两人斗嘴,白梓就站在一旁看戏,半点劝架的打算都没有,没有趁此起哄都是好的了。
简时序也是不甘示弱,探舌舔了下唇瓣,挑衅意味十足,“那你知不知道,姐姐最喜欢的就是我这个样子了。”
“哇~”白梓惊叹出声,两双眼睛齐齐看向他。
“关你什么事?笑得这么恶心!”
白梓笑着撑住下巴:“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殷悦小姐会吃这套。不过小时,你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真要算起来,也比人家大个五六岁吧?你怎么好意思装嫩的?”
“小爷还需要装?真是好笑!你这种老腊肉是根本不会懂的!”
底气还是很足的,要是他没有中途腿软跪下,威慑力可能会更高。
吃醋斗嘴是一回事,正事还是要做的,顾云辞揉捏了下眉心:“你这副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祁墨那个死人妖在做什么!”简时序也是有苦难言,这家伙有病吧,手搓就不能避着点他?
缠着殷悦的祁墨抬头,简时序还真是个狠人,为了阻止他,自残都下得去手。¢q\i!u*s-h¢u?b·a′n¢g,.¢c_o¨m`
感觉到他停下,殷悦眯起条缝,声音沙哑妩媚。
“还有多久?”
“还早着呢,效率这么低,想快也快不了。”男人又覆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脖颈,尖利的獠牙触碰到软肉,竟向内收缩了一段。
“真不考虑我的建议?就一次,他们不会知道的。”
说是一次,真要做起来,哪个是收得住手的?
殷悦己经习惯了他们的花言巧语,且不说她有点道德底线,再者应付西个人她都够呛了,多一个实在不敢想象。
又被拒绝了,祁墨瞳孔渐深,他其实有很多的手段能逼殷悦就范的,只是那样得来的,不是他想要的。
若是以前,他哪会管强扭的瓜甜不甜了,只要瓜是他的就行了,但在见识过殷悦是怎么对简时序后,他改变了想法。
只是得到身,太没有挑战了,他要连同那颗心一同摘下。
“你真的,没有对我用什么奇怪的能力吗?”
到底是男色惑人,还是她现在的定力越来越差了?
伏在她胸前的男人抬起头,脸颊上的鳞片在微弱光芒的照耀下,更显鬼魅妖异,异人的蛇信子嘶嘶探出。
“你不相信我,还敢上我的床?”蛇尾将她搅得更紧了,鳞片纹路划过肌肤,奇异的感觉蔓延至大脑,殷悦难耐地紧抓住他的手臂。
“谁给你的自信?嗯?”他瞥了一眼,眉眼上挑,好似故意说给殷悦听的。
殷悦被刺激到了,猛地揪住了他的舌头,清丽的小脸被春色填满,娇艳夺目。
“不准说!”
男人闷哼了声,顺势就将舌头缠绕上她的指尖。
“之前勾引我的劲去哪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