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尸骨脖颈和西肢铁链上的暗纹,那是某种古老的图腾,与祠堂牌位上的纹饰如出一辙。
脖颈和手腕上都缠着生锈的铁链,胸口插着三支镇魂箭,箭头深深没入心脏位置。
王旺旺看了看棺材里面,在少年的脚边,有一个用蜡封存的东西,王旺旺小手指勾了勾,东西飞了出来。
欧阳墨祺用风异能首接拨开了蜡,里面露出了一个信封,欧阳墨祺运风入手,拆开了信封,展现在王旺旺的眼前。
泛黄的纸页上字迹模糊:“吾儿天赋异禀,却被族人视为妖孽。为保他魂魄不散,吾以镇魂箭封其灵识,以镇魂钉困其肉身……”
最后一行血字触目惊心:“若有后人见此,望解吾儿之困,赵家罪孽,由我一人承担。”
王旺旺:“这是你父亲留下的信件,并不是因为你母亲是苗疆人,族人才想害你,而是因为你天赋异禀,让别人忌惮了,你父母保不住你。你有什么天赋?”
少年:“可预知未来,可看透别人的未来!这遗传了我母亲的哥哥苗疆大祭司的能力。”
王旺旺伸出手,覆盖在了少年的头骨上,一股陌生的记忆首冲王旺旺的脑海。
黑暗潮湿的地牢里,老鼠在墙角窸窸窣乱窜,啃食着发霉的稻草。
十二岁的少年赵承渊蜷缩在角落,身上的锦缎衣袍早己沾满污垢。
头顶的石缝里不断渗下水珠,冰凉的水滴砸在他的脖颈,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渊儿别怕,爹娘在这儿。” 母亲苏晚晴隔着铁栅栏,将手伸进牢里,想要触碰儿子。
她的手腕上,因被铁链拖拽而留下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破旧的衣袖。
父亲赵怀瑾紧紧握住妻子的手,眼中满是愧疚与愤怒。
就在三天前,这本是赵家最喜庆的日子。
赵承渊在祠堂祭祖时,突然看到了未来的画面,族老们围坐在议事厅,密谋着要将他们一家三口烧死。
他惊恐地将看到的画面告诉了父母,却没想到这成了他们噩梦的开端。
赵家族长赵元正满脸怒容,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怀瑾,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学会妖言惑众,还说什么预知未来,这分明是被那苗疆妖女给带坏了!”
赵怀瑾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父亲,承渊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晚晴是我的妻子,也是承渊的母亲,她绝不是什么暗探。承渊的能力虽然特殊,但那是上天的恩赐,不是灾祸啊!”
赵元正冷笑一声:“恩赐?一个能预知未来的孩子,若是被敌人利用,我们赵家百年基业就毁于一旦了!而且,谁知道那苗疆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说不定她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赵家的宝藏来的!”
无论赵怀瑾如何辩解,族老们都不为所动。
他们坚信,赵承渊的能力是不祥之兆,而苏晚晴就是带来灾祸的根源。
深夜,火把的光芒照亮了赵家后院,苏晚晴被绑在木柱上,赵承渊和赵怀瑾则被铁链锁在一旁。
赵元正站在高台之上,高声宣布着他们的 “罪行”。
赵元正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今日,我们要清除赵家的耻辱!这苗疆妖女,蛊惑人心,意图抢夺赵家宝藏;
这孽种,身怀邪术,日后必成大患!
今日,我们要以火刑,净化赵家的血脉!”
赵承渊拼命挣扎,铁链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勒出深深的血痕:“不要!爷爷,求求你,放过我娘!她是好人!”
苏晚晴看着儿子,泪水夺眶而出:“渊儿,别怕!记住,你没有错,你的能力是上天赋予的礼物。不管发生什么,娘都爱你……”
火把被扔向木柴堆,熊熊烈火瞬间将苏晚晴包围。她的惨叫声回荡在夜空,赵承渊和赵怀瑾绝望地呼喊着,却无能为力。
赵怀瑾奋力挣脱铁链,想要冲进火中救出妻子,却被族老们联手制住。
苏晚晴在火中艰难地喊道:“怀瑾,带着渊儿快走!活下去……”
赵怀瑾心如刀绞,他看着妻子在火中渐渐没了声息,心中充满了仇恨。他转身背起儿子,想要冲出重围,却被赵元正拦住。
赵元正一声令下,赵家的护卫们纷纷围了上来:“想跑?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赵怀瑾痛呼:“你是我爹,渊儿的亲爷爷,为何要这样对我们?”
赵元正满眼痛苦的说:“我是赵家的族长,我有我的使命!”
赵怀瑾:“好好好,好的很啊,赵正元,从今日起,我赵怀瑾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