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为难。

“清清，这都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小丫头不要插手。”没办法，孙茂东只能用这种含糊不清的说辞来搪塞她。

沈清不满，“什么男人女人的，那部队里还有女兵呢，打仗的时候，女兵照样能顶半边天。茂东哥，你这种封建余孽的思想可不好，不利于个人进步。”

沈清这小丫头，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孙茂东自知说不过她，忙找个借口开溜：“清清，哥哥还有正事，先走一步啊。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挂我账上。”说罢，起身开溜。

沈清好不容易抓到孙茂东的影子，哪能允许他就这么跑了。

沈清起身，快走两步抓住孙茂东的一只胳膊，耍赖：“茂东哥，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不让你走。”

孙茂东蹙眉，“告诉你啥啊？我啥都不知道啊。”

沈清抓住孙茂东话里的漏洞，“我都还没问呢，你怎么就不知道。”

孙茂东吃瘪，自知玩心眼儿他玩不过这小丫头，只能装傻，“那你问，看我知不知道。”

沈清拉着孙茂东重新坐下，抱着双臂，一脸严肃地审问孙茂东。

孙茂东自知理亏，眼神不自觉闪躲。

沈清见状更坚定了要从孙茂东嘴里挖出消息的想法。

“茂东哥，我问你，我二哥的仇人是谁？是不是薛家那个薛老三。”沈清虚晃一枪试探孙茂东。

“薛老三？”孙茂东反应了一下，当即否认：“不是，他俩就是小时候打过一架，后面早讲开了。薛老三结婚的时候，你二哥还随份子了呢。”

沈清的嘴角出现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又问：“是不是宋家，宋晟，我记得他跟我二哥不对付。”

孙茂东又回忆了一下，“不可能，这小子暗恋沈砚，想掰弯他，沈砚不理他而己。”

“噗——”沈清好像无意间发现了某个大秘密。

“那是？”沈清看似漫不经心，随口问了一句：“小鲁班？”接着看向孙茂东的脸色。

孙茂东明显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转而又掩饰：“没，我们能跟他有什么过节。”孙茂东说完，拿起手边的茶水，淡淡抿了一口。

孙茂东的异常反应被坐在对面的沈清尽收眼底。

看来她猜对了，就是小鲁班。

沈清放在桌下的手紧攥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