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对视上，他在对面的三楼走廊，再往旁边一看，是柳行州。

看来还是有那么几个发现不对劲的，所以也是换了衣服出来了。

不过唐溪猜他们，应该是没有感应到鬼气，毕竟就连风祁也没有感受到，他们大概是单纯觉得不对劲。

三楼走廊，于裴和柳行州消失在栏杆边，一小会儿后，他俩出现在了二楼楼梯口，他们下来了。

唐溪和风祁也走了过去。

“早上好，唐小姐昨晚没事吧？”柳行州打招呼，问了一句。

昨晚虽然柳行州没有跟他们坐在一起，但是宴会上发生的事，他还是知道的，毕竟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

所以尽管他猜测唐溪不简单，但还是礼貌性问了一句。

唐溪摇头：“没事。”

于裴探头，看看西周：“今天什么情况，没看见柳家人和童家人啊，钟……我记得是他们轮流来的吧。”

其他三人都摇头，柳行州也完全不把自己当柳家人。

唐溪没说话，那股鬼气能感受到，但很微弱，几乎像消失了，只留下那股气息，约莫是装进什么法器了。

风祁看了一眼唐溪，便问：“柳行州，你们柳家有人会驭鬼吗？”

驭鬼，就是抓了鬼来为己所用，让鬼成为自己的助力。

但玄学中人，大多数人是反对这种做法的，毕竟没有谁能，百分之百地完全确定，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住鬼。

而且驭鬼，不管鬼的好坏，都意味着这鬼不能去鬼界，不能去投胎转世。

柳行州微不可察地叹口气：“有的，有几个都是在驭鬼，其他人也是想尝试驭鬼的，不过他们都做不到。”

于裴听得首皱眉：“柳家真是……”

柳行州自己补上：“快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