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线去帮助别人——直面绝灭大君,这毫无疑问是宇宙中最危险的事情之一,与找死无异。^x~k¢a~n?s*h?u¨w¢u/.·c^o`m^
危机,背叛,陷阱,死亡……这些阻挡在开拓者前行道路上的事物藏身于未知的黑暗中,开拓的路途不应逃避,但他们可以灵活开拓……不是说非要一条路走到死才行。
“我会前去的。”
丹恒如此说道:
“这是一个持明后裔应尽的责任,即使我自出生起便被囚禁,也依旧改变不了罗浮是我故乡的事实,现在是我出一份力的时候了。”
“我可是无名客啊,当然要去。”
小三月还是那么自信满满:“那个什么幻胧,居然敢耍我,哼,我一定要让她长长教训!”
“我还需要说吗?”
月厌挠了挠头顶的龙角——该说不说,头上多出来俩这玩意儿感觉还挺怪的……这要是晚上睡觉不能把床板顶穿了吧。?狐+恋¨文¨学\ ,首_发+
“这副模样正是为此准备……我还从未真正使用过自己的令使力量,只是希望副作用不会特别严重。”
星的回答倒是干脆:“大家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不怕。”
……
心意已决,丹恒来到了那古老的龙尊雕像前——尽管雕像早已经风化,面容变得模糊不清……但仍能看出立于其上的人与他长得有几分相似。
感应着此地的力量,那些或美好或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但他这次没有逃避,而是选择直面,并从中找寻那些龙尊应当知晓的秘法。
“呼……”
古老的龙力被调动,遵循那模糊记忆所给出的信息,他缓缓漂浮于雕像之前,伸手指向前方。
原本平静的海面随他的动作变得躁动了起来,不朽的命途之力也一同活跃,月厌似乎也隐隐感受到了什么,体内的龙血在指引她——
它让她去帮帮忙,别tm干看着啊。-三`叶·屋, ,首~发¨
虽然古时龙族以摸鱼为生,但很明显面对这种大事儿摸鱼是不对的。
“我能干什么啊?”
她下意识的嘟囔道:
“我又不是人家正儿八经的蜕生或者学习过的龙尊,我咋知道怎么弄啊?”
但源自于血脉的本能没有意识,听不懂话,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让人心烦意乱。
但幸好,即便没有她的帮助,丹恒一个人也可以做到,于是那催促的感觉也就随之逐渐消匿了。
海水在龙尊的力量下逐渐分开,深藏于水中千年的持明龙宫逐渐显露真容——那是一片极大的建筑群……大约是因为埋在水下的时间太久了,这里已经长了不少的珊瑚,海草,宫殿本身也变得残破不堪。
而在大片建筑群的正前方,则是一头顶角冠的“巨龙”,看起来神圣而壮丽……但那实则是建木玄根,因长期受龙力的压制,受到浸染才长出了这么一块龙形木瘤。
“持明龙宫……倏忽之乱时,我曾有幸目睹过这一奇景。”
熟悉的记忆被勾起,景元喃喃道:“持明一族以故土圣地封印建木,罗浮实在亏欠他们良多。”
七百年前那场大乱,也是让云上五晓四分五裂的直接原因。
但当回忆结束后,他便又立刻正色道:“符卿。”
一旁的符玄立刻应道:
“我在。”
“你就留在此地,率兵镇守,以免另有事端。”
她愣了一下,而后急忙问道:“将军,你要一人去对付幻胧?!”
“不,倒也说不上独自一人,还有朋友同行呢。”
景元说着,看了一眼列车组……尤其是丹恒。
但听闻此言,那还有战斗力的云骑军却不愿留在此地,他们纷纷请愿,要与景元一同作战。
“此事事关重大,面对绝灭大君,人多了反而会徒增伤亡……刚刚月厌小姐那一击你们应该也看见了,与你们缠斗许久的反物质军团在她手中毫无反抗之力,只是沾染到那力量便要化作飞灰。”
面对这些忠心的将士,将军却摇了摇头,又笑了笑:
“更何况,一位龙尊,两位令使,我就不信那幻胧能有滔天的能耐,能斗得过我们。”
在安排了云骑军接下来的工作以后,景元便随众人一同走向了宫殿的台阶,再没回头。
……
说实话,对于这场战斗,月厌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儿没底的……主要是她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对比一般的巡猎将军和大君在什么档次。
毕竟以她的感觉,自己现在只解放了17%左右的力量,就这还是不稳定的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