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老人家请坐”肖阳嬉皮笑脸,“别总在金箔里晃来晃去,师父,你怎么进去的?是不是被仇家暗算?”
慢着,当你徒弟有啥好处?还有,你和我师父是怎么回事?”
不管你是谁,敢对老子发号施令!你真是活腻歪啦!不能睡觉?你说不让老子睡觉就不睡?”
“啊”肖阳正要使大劲,突然间,只觉的头一阵儿剧烈的疼痛手一松,金箔“当啷”一下掉到地上。
“你师父?天玄子!他不配做你师父”
“说,天玄子教了你什么?”
“少这么多废话!我问你,你认识天玄子那个老家伙?”
“摸石头找玉石啊!这有什么不对的?”
“什么?什么?”肖阳一头的雾水。
“算啦,以后再告诉你!“记住了,以后就说是我地玄子的徒弟!”
“哼哼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
“天玄子?那不是师父的尊号吗?”肖阳抬手一指金箔上的老家伙,“在我面前竟敢直呼师父的名讳,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田菊花失落的小口袋里装着一张金箔,上面满是奇奇怪怪的符号,好像是文字,又好像是纹饰。
“啊?你想怎么样?”金箔上的老家伙根本不当一回事儿,“天玄子是我师兄,我当然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
“我是地玄子。”
“这,这,这”,肖阳赶紧往后退。
地玄子摇头晃脑,肖阳眼巴巴的看着他。
“唵呢哄唵”金箔在空中盘旋着,飞舞着,缓缓降落在肖阳的手中。
肖阳猛的抓住金箔,狠狠一攥
“什么应该是的,你在那里嘟囔什么?”地玄子的笑容凝固住,“吧嗒”一声,像是闪了一个火花,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站在肖阳面前。
“这老家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看来是受过刺激!莫非,师父把老家伙的情人给撬墙脚了?应该是的!”
“哼哼这还差不多”,地玄子算是找到点感觉。
“嗖”的一声,金箔飞的远远的。
“摸石头啊!”
“那我师父怎么办?”
“啊?师父?”肖阳“噌”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
“你是谁?怎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夜入民宅?”
“哼哼天玄子,什么狗屁的师兄,就教这些狗屁玩意儿!”
半夜时分。
“就只有摸石头?”
“啊”老家伙疼的咿呀乱叫。
“武道呢?”
金箔的底部,同样缀有翠黄色缨子,看来和念珠是一体的。
“有点本事?老子的本事比你那狗屁师父大的没边儿!”
肖阳抚摸着念珠,试着戴在自己手腕上。突然间,肖阳像是变了一个人,表情沉静,眼睛柔和,全身散发出平和的绿光,头顶上似乎有个光环在旋转。
小口袋中的金箔飞起来,“唵呢哄唵”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金箔上的符号射出璀璨的金光。
“没教你武道吗?就天天摸石头?”地玄子一皱眉。
“啊?我心里想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这是肖阳最担心的事儿。
“师父在上,徒弟给您行礼了!”肖阳眼珠滴溜溜转着,两手抱拳,拱手作揖,很有尊师的样子。
“当你徒弟?”肖阳差点鼻子气歪,“老家伙这么折腾,就是让自己当他徒弟?你他娘的早说啊!
“小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这他娘的,他要通风报信的话老子刚过几天舒服日子
地玄子阴阳怪气,“你就这点本事?你那狗屁师父教给你什么啦?真是丢人啊!”
“菊花,田菊花!是不是和田菊花有啥子关系?这个老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
“小子,别跑!”金箔追过来,在肖阳面前停下。
肖阳静静坐在床上打坐,默默数着手中的翡翠念珠。一种温润在心间缓缓流淌,掌心中的绿光盘旋着,与翡翠念珠交合在一起。
肖阳一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