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的,老不死的!竟然使阴招,老子给你拼啦!”肖阳从地上蹦起来,手一伸,刚刚要抓住金箔。
小口袋中的金箔飞起来,“唵呢哄唵”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金箔上的符号射出璀璨的金光。
半夜时分。
地玄子阴阳怪气,“你就这点本事?你那狗屁师父教给你什么啦?真是丢人啊!”
“这,这,这”,肖阳赶紧往后退。
“哼哼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
肖阳莫名其妙,“好好的,叹啥子气?师父,你有很多伤心事儿啊?”
肖阳一愣,“这老家伙不是师父?怎么长的这么一样?眉毛鼻子眼睛,一样一样的。就连笑容也是一样,猥琐中带着色迷迷。”
“说,天玄子教了你什么?”
“菊花,田菊花!是不是和田菊花有啥子关系?这个老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
“啊”肖阳正要使大劲,突然间,只觉的头一阵儿剧烈的疼痛手一松,金箔“当啷”一下掉到地上。
“你师父?天玄子!他不配做你师父”
金箔带起一阵急风,冲到肖阳面前,“小子,老老实实当我徒弟,有你的好处!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哼哼这还差不多”,地玄子算是找到点感觉。
“啊?你想怎么样?”金箔上的老家伙根本不当一回事儿,“天玄子是我师兄,我当然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
地玄子摇头晃脑,肖阳眼巴巴的看着他。
金箔又亮起来,恍惚间,一张笑脸在金箔上出现了,眉毛胡子白了一大把。
“什么应该是的,你在那里嘟囔什么?”地玄子的笑容凝固住,“吧嗒”一声,像是闪了一个火花,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站在肖阳面前。
“那我师父怎么办?”
肖阳可不想和这老家伙一块儿趟混水。这个地玄子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住在金箔里,还和师父是师兄弟。
“就只有摸石头!”
肖阳静静坐在床上打坐,默默数着手中的翡翠念珠。一种温润在心间缓缓流淌,掌心中的绿光盘旋着,与翡翠念珠交合在一起。
“就只有摸石头?”
“摸石头啊!”
“哼哼天玄子,什么狗屁的师兄,就教这些狗屁玩意儿!”
“你是谁?怎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夜入民宅?”
“这老家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看来是受过刺激!莫非,师父把老家伙的情人给撬墙脚了?应该是的!”
“什么?刚才你还说,住在金箔里,怎么又成了万里可见?你在万里之外啊?”
田菊花失落的小口袋里装着一张金箔,上面满是奇奇怪怪的符号,好像是文字,又好像是纹饰。
“哎”地玄子长叹一声。
“不能睡觉!”地玄子满脸的皱纹聚在一块,像是含苞待放的菊花!
金箔刚一落下,绿光消散了,肖阳只觉得神清目明,全身说不出的清爽。
“有点本事?老子的本事比你那狗屁师父大的没边儿!”
“老小子,不让我睡?是吧?老子捏死你!”
“算啦,以后再告诉你!“记住了,以后就说是我地玄子的徒弟!”
慢着,当你徒弟有啥好处?还有,你和我师父是怎么回事?”
“少这么多废话!我问你,你认识天玄子那个老家伙?”
“当你徒弟?”肖阳差点鼻子气歪,“老家伙这么折腾,就是让自己当他徒弟?你他娘的早说啊!
老家伙带着急风又飞过来,眼睛一瞪,正要开口。
“地玄子?这是什么破名字?”肖阳摆摆手,“算啦,你是谁不关我的事!深更半夜,你不要出来吓人!我也要睡觉了!
这是肖阳最担心的事儿。
“师兄?”肖阳摸摸脑袋,又是一抬手,“你究竟是什么人?”
肖阳猛的抓住金箔,狠狠一攥
“啊?我心里想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师父在上,徒弟给您行礼了!”肖阳眼珠滴溜溜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