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温婉侍立的月妩,随口问道:“妩儿,你的酒楼近来经营得如何了?”
月妩正专注地为他束发,纤手翻飞熟练地打着发髻,闻言嫣然一笑,眉眼弯弯,如同春日暖阳下初绽的花朵:“劳夫君挂心,生意都好着呢。都是些老主顾,图个干净实惠。掌柜和伙计也都很尽心。”她语气轻快,显然对那间寄托了心血的酒楼颇为满意。林臻微微颔首,他的消息网自然清楚,月妩经营的那间酒楼,在王府庞大的商业版图中,实在算不得亮眼,甚至可以说是利润最微薄的一处。只因为她坚持面向普通食客,菜价公道,不搞那套谄媚奉承乡绅显贵的奢靡之风,自然进项有限。不过,相比于普通小贩,这酒楼的流水也足够惊人就是了。林臻喉结微微滚动,眼中幽暗的光芒更盛。他不再迟疑,直接伸出手,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覆上了那裸露出来的、紧致细腻的小腿肚!掌下肌肤温软滑腻,如同抚摸最上等的暖玉,没有汗毛的丝毫阻碍,那丝滑美妙的触感瞬间沿着指尖传遍了全身。“啊——!”一声短促尖锐、饱含惊惧的尖叫猛地划破了房间的寂静!睡梦中的月妩瞬间惊醒,身体剧烈一颤!她几乎是弹坐起来,惊惶地抱住自己的腿,心脏狂跳,脸色煞白!惊恐万分的目光对上床边站着的、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时,这才惊魂稍定,紧接着一股被惊吓后的嗔怪和委屈涌上来。“夫……夫君?!”月妩的声音带着尚未平息的惊颤和细微的哭音,她拍着胸口,嗔怪地瞪着林臻,“你来了怎么也不让丫鬟通报一声!就这么悄没声息地进来....吓死妾身了!”她拉起被角,慌忙遮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腿。“哈哈哈哈。”林臻看着她被吓得花容失色、此刻又羞又嗔的模样反而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大笑。他顺势在床边坐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手指却不安分地隔着被子再次滑向她的大腿外侧,声音低沉暧昧:“莫怕莫怕,是为夫不好,惊着我的妩儿了。”他凑近她耳边,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垂,“不过,为夫今晚来,是想给你吃点特别的药,给你压压惊,顺便稳稳胎儿。”月妩被他抱在怀里,感受到他胸膛的坚实温暖和那暧昧不明的话语,原本煞白的脸蛋瞬间飞起两抹鲜艳的红霞,如同盛开的桃花。她羞不可抑,却又明白他话里的暗示,只能将脸颊埋进他肩窝处,鼻间发出蚊蚋般细小的应承:“嗯……都……都听夫君的……”声音柔得像融化的蜜糖。林臻低笑一声,眼中得逞的笑意更深。他不再多言,利落地开始解自己的外袍衣带…………晨光微熹,窗纸透出朦胧的灰白色。林臻在噬心蛊的作用下准时醒来,他今日要去皇宫面见女帝慕容嫣,将夏竹之事做个交代。身边的月妩仍在熟睡,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甜美的笑意。林臻小心翼翼地起身,尽量不惊动她。很快,外间的贴身大丫鬟听到动静,低声询问后,便捧了温水毛巾进来伺候。月妩也被细微的声响惊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夫君要走了吗?”她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沙哑,分外撩人。“嗯,得进宫。”林臻简洁答道,坐到梳妆台前的圆凳上。月妩也顾不上再睡,披了件柔软的藕粉色薄纱外衣罩在亵衣外,便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亲自拿起温热的湿毛巾,先给林臻净了面,然后拿起桃木梳子,站到林臻身后,极其温柔地为他梳理浓密的黑发。巨大的水银镜框打磨得极光亮,映照出林臻棱角分明的面容和身后月妩专注轻柔梳发的样子。她那宽松的外衣和亵衣下,胸口的饱满和腰肢的纤细曲线若隐若现,更因孕育了子嗣,小腹处有了一个微小的、柔软的隆起弧度,却丝毫不减其风韵,反而更添一种丰腴成熟的美感。林臻透过铜镜,看着镜中自己挺拔的身姿和眉宇间的沉稳气度,又看了看身后温婉侍立的月妩,随口问道:“妩儿,你的酒楼近来经营得如何了?”月妩正专注地为他束发,纤手翻飞熟练地打着发髻,闻言嫣然一笑,眉眼弯弯,如同春日暖阳下初绽的花朵:“劳夫君挂心,生意都好着呢。都是些老主顾,图个干净实惠。掌柜和伙计也都很尽心。”她语气轻快,显然对那间寄托了心血的酒楼颇为满意。林臻微微颔首,他的消息网自然清楚,月妩经营的那间酒楼,在王府庞大的商业版图中,实在算不得亮眼,甚至可以说是利润最微薄的一处。只因为她坚持面向普通食客,菜价公道,不搞那套谄媚奉承乡绅显贵的奢靡之风,自然进项有限。不过,相比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