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众人见状,顿时哗然。
围观的百姓们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公堂上即将发生的一幕,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我的老天爷!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当兵的要对那小娘子动手?”“那位京城来的大人到底要干啥呀...怕是有啥讲究吧?”刘翠莲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士兵,脸上血色尽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声音颤抖着:“大...大人...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小姐,对不住了。” 那士兵身高近七尺,肩宽背阔,一身盔甲更显得孔武有力。他按照王春生的吩咐,伸出大手,作势要去抓刘翠莲的手腕,动作带着训练有素的压迫感。“啊——!”刘翠莲发出一声尖叫,猛地向后一躲,身体撞在身后的衙役身上。她双手乱挥,试图推开士兵,嘴里喊道:“不要碰我!放开我!”她的指尖擦过士兵的盔甲,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士兵见状,另一只手作势去扯她的衣袖,意图模拟强行拉扯的场景。刘翠莲尖叫着侧身躲避,碎花布裙的袖口被士兵的手指勾住,“刺啦”一声,袖口被撕开一道口子。她趁机猛地向后挣脱,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发髻也在挣扎中散了开来,几缕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士兵见状一下扑了上去,奋力撕扯她的亵裤。“停下!”夏竹脸色惨白地喊道。士兵并未停手,而是继续作案。刘翠莲大哭中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抬起膝盖撞向士兵的小腹。虽然被士兵提前侧身避开,但她的动作却异常狠厉,完全不像之前在夏竹面前那般柔弱。士兵猝不及防下被撞个正着,闷哼一声。她趁士兵侧身的瞬间,双手握拳砸向士兵的胳膊,又抓又挠,甚至张口作势要咬,口中还不停地哭喊咒骂:“畜生!放开我!救命啊!”大堂内一片混乱,中丞气得浑身发抖,却被王春生示意的士兵拦住。夏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睁睁看着刘翠莲在强奸中展现出的强悍反抗力,与之前的柔弱形象判若两人。“废物点心!”王春生站起来,指着身后的一个士兵,“你也去帮忙!”士兵早就期待了,闻言大喜,也立刻冲上去。可翠莲就是左蹬右踢,奋力反抗,两个当兵的壮汉竟一时间拿她没办法!围观的百姓们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议论:“哎哎!你们看她那狠劲儿!刚才哭哭啼啼的,现在跟母老虎似的!”“对啊!这要是真被强奸,咋可能不留下点伤?”“我就说嘛,大鹏那小子看着就老实,咋会干出那种事!”“啧啧,为了点彩礼,连清白都不要了,这一家子真是...”王春生看得真切,冷声道:“停!”两名士兵立刻收住动作,退到一旁,盔甲上还留着几道刘翠莲抓挠的痕迹。王春生站起身,走到刘翠莲面前,指着她刚才的狼狈模样,声音如洪钟般在大堂内响起:“刘翠莲!你方才的表现,就是你所谓的奋力反抗?面对两名虎贲营士兵的侵犯,你尚能保全自身,那大鹏一人如何强奸你?”刘翠莲喘着粗气,脸色苍白,散乱的头发下,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慌乱,说不出话来。王春生转向众人,朗声道:“各位都看到了!方才这两位都是虎贲营的壮士,上过战场杀过人!这样的壮汉都不能奸进去,大鹏一个人如何办到?可见她说谎!”他又看向大鹏,“大鹏,你且站过来,让大家看看你的身形。”大鹏依言站起身,他身材中等,身形略显单薄,手臂上甚至能看到清晰的肋骨轮廓,与刚才那名虎贲营士兵相比,简直判若两人。王春生指着大鹏,对刘翠莲道:“刘翠莲,你看看大鹏的身形,再想想刚才那名士兵的体格。一个强壮如虎贲营士兵的人,模拟侵犯都能被你拼死反抗,而大鹏身形瘦弱,若他真如你所言强行无礼,你为何没有像刚才那样激烈反抗?为何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大堂内外。围观的百姓们恍然大悟,纷纷交头接耳,看向刘翠莲的目光充满了鄙夷,斥责声此起彼伏:“好哇!原来是诬告!”“为了钱连良心都不要了,真是丢人!”“夏县令也太糊涂了,咋能信这种女人的话呢?”“就是!差点害了人家小伙子的命!”夏竹站在一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听着百姓们的指责,再回想自己之前的判断,只觉得无地自容,手指紧紧攥住官袍的下摆,指节泛白。刘翠莲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