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昨天晚上已经夜不归宿,我真想现在就拉着行李箱回小旅馆。
大过年的一个人在小旅馆里孤零零的待着,我都不敢想阿妩会多孤单多难过。妈妈难得一次的生日固然挺有意义,但那又如何呢,我只担心阿妩现在心情怎么样。
沈盛夏闻言也只能失落的叹了口气,“好吧。”
我收拾了一套干净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大冬天的寒气直逼得我止不住颤栗,抖得牙齿都开始上下打架。
十二点后妈妈才从外面回来,从冰箱里拿出不少剩菜,热了热又是一顿午饭。
妈妈一如既往从厨房端出一碗白粥来,不等她挑人,沈盛夏便上前接过,然后快步进了奶奶的房间。
妈妈只好对剩下的女儿招呼道,“吃饭吧,不用等你爸了,他出去打麻将了。”
我扒了两口米饭,也就米饭是新鲜的了,菜已经回了两次锅,虽然味道更咸了,但好在比较下饭。
见妈妈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我便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妈,我明天的高铁回去。”
话音刚落,妈妈和沈四季咀嚼的嘴都顿了顿。
沈四季首当其冲,“那么快回去干什么,赶着投胎吗?”
她说话向来如此,妈妈听完也只是好气又好笑的看她一眼,然后立马收起脸上宠溺的笑,扭头一脸不悦的瞪我,“就是投胎还得等头七过了呢!你才回来多久啊?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