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后,他会发现这种事有一定可能性,会锻炼出一些口才。
他站在对面,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竟一句话也插不进去。
脸色依旧是青一阵白一阵,只不过比之前更明显了几分。
柏辰辛兀自说得痛快。
这些话其实他想说很久了,还有更堵心的话,都在腹中打好了草稿,印了许多年。
这道诘问,早在二十多年前,叶知宛的病床前,就该抛出来了。
否则他愧对他的母亲。
当然,口头言语又有什么用呢?无非是博了一时痛快。若是对方脸皮厚一些,当真是不痛不痒。
虽然柏承中看起来不像是不痛不痒的样子……
但柏辰辛不想管这些,他只想把想说的需要说的都说一遍,就足够了。
让他的父亲好好地看清楚,自己的儿子,从没忘了母亲去世的那一年发生过什么,甚至,母亲究竟是为什么去世,他也一直在追查。
柏辰辛记得一清二楚,也没忘记这场诘问的源头是什么。
他最后堪称冷漠地宣布:“您死了联姻这条心吧,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您如果不甘心,可以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