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移位,里头出现了大量的铜矿。”
贺一九顿时醒悟过来:“你是说,地劫过后,这座山才出现了井盐?”
“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宝昌坝的井水变味恐怕也是同样的理由。”
贺一九点了点头,又疑惑道:“等等,为什么你连这种破书都能记得?”
“诗词什么不太在行,四书五经也不行,”韩琅苦笑着道,“但是这些山川地理丶鬼怪异志之类的书籍,小时候读了不少。”
贺一九“啧”了一声。
“负责修水坝的官员姓周,我见过他,”韩琅说着,又停下来想了想,才继续道,“了解不多,但感觉不是什么正经人物。”
贺一九摸着下巴,然后点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怀疑他派人修缮水坝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井盐,於是私下开采?”
“也不一定是他,只不过他是最接近的。”韩琅笑了笑。和聪明人对话就是有这个好处,韩琅很庆幸他不用再解释什么,贺一九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管是谁,都是个大案子了,啧啧,”贺一九打量着韩琅,“你只不过来调查一个莫名其妙的纵火案,居然发现了这么惊人的事情,该怎么说,狗屎运?”
韩琅无视了他的调侃,嘀咕道:“马有义的事情还没弄清楚……这里头,还有很多谜团。”
“所以呢?”
“先回去吧,我还需要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