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驹那边提防着及川彻,完全没料到这一遭。
研磨冲过去接球,但最终没有接到。
场下的芝山看着研磨被溜着满场跑,有些担心地看向猫又教练:“这样没事儿吗?”
他记得研磨的体力问题……
“问题肯定是没有的,不过确实应该喊个暂停喘口气。”猫又思索了一下,示意音驹暂停。
研磨一回来就被黑尾按在了椅子上:“休息一下。”
“对面这种打法也太恶心了吧。”山本猛虎很担心地看向研磨。
新生还没入学的时候他们和青城也打过一次,当时及川彻最后一局就是这么对付研磨的。而直到现在音驹都没有想出什么方式来应对这一战术。
虽说想用这种打法本身对进攻方实力要求就很高,但难免以后也有其他队伍选择。
“没关系的,青城的打法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几乎不可复刻。”研磨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
强迫他跑起来只是整个战术的一部分而已,更多的是让他在跑起来之后还要猜青城那边的思路。
而不是每一支队伍都有及川彻。
也不是每一支队伍都有会诱导的黑子哲也。
“也是。”黑尾点点头。
积累相应的经验本身也是训练赛意义的一部分。
不过既然会把这种战术拿出来,就说明本身不是为音驹量身定制的。
考虑到宫城现在的情况……估计是为了对付宫城县内某些难搞的二传吧。
黑尾侧头看了看场边的影山飞雄,露出同情的目光。
“总之,先将计就计吧,只拼基础实力的话……我们音驹不会输的。”研磨静静看着面前的教练,仿佛被溜得满场跑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及川的目标是把我从进攻体系中孤立出去,但音驹能够走到今天靠的也绝对不是进攻。”
音驹是维系,是最最坚固的墙。
岩泉一看向及川彻:“所以对面要是将计就计拼基础实力怎么办?我们没办法处理那种拦网吧。”
他们又不是牛岛那种大炮,音驹包括他在内没有人能打的破音驹的三人拦网。
“谁说我要拼基础实力了?那个比不过的。”听到幼驯染这么说,及川彻满脸惊讶。
音驹的基本功扎实得很,怎么可能被他们抓到空子?
及川彻继续说道:“我只是看小布丁打得那么安逸有点不爽而已,让他多跑一跑嘛。”
研磨叹了口气:“不过以及川的个性,很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让我跑起来。”
“防一下他们突然乱打吧,这局17号没怎么参加体系,刚刚他二传的时候3号愣了好久。”
“拿出音驹最坚固的防守就行,现阶段放弃一部分进攻,也能免去被对面诱导的问题。”
及川彻摊手:“我们不是有神奇小哲和神奇小狂犬吗?”
“先让对面熟悉我们现在的打法,形成一个长期的记忆,然后我们插入乱棋,就这么简单。”
“说实话,我有点听不懂了。”思想比较直的犬冈走敲了敲脑壳。
“这都什么跟什么。”岩泉一挑眉。
研磨低着头,满脸都是怨念:“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毕竟及川他……”
及川彻翻了个白眼:“没办法啊!对面的布丁猫猫……”
“心脏很脏。”
“超难搞的!”
比赛打到这种阶段,哪怕双方嘴上说着要继续玩心眼,但最终起决定性的还是最最基础的硬实力。
体力不算太好的研磨撑着打完了后续整场,而音驹的拦网也向众人展示了何为真正的“铁壁”。
哪怕是京谷突然袭来的内角球,音驹那边后手跟进拦网也挡回来了两次。
但现阶段来说,音驹缺少一个和金田一同类别的副攻,够高、能够超手扣球,能够承担起这一部分进攻职能、而且可以成为拦网中枢的球员。
犬冈在大副攻这个位置还差了一些,不过以后接黑尾的班估计十分合适。
更何况青城整体的发球十分犀利,光是靠发球局就能让音驹众人头疼很久。
而伴随着岩泉一扣下最后一球,青叶城西也是34:32拿下了第二局。
“小黑。”研磨瘫在地上。
黑尾看向自家好像要死了一样的幼驯染:“怎么了?”
“我半年之内都不想再和青城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