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地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道理你懂不懂啊?”
“少废话,今天我不打烂你的嘴,我看你还敢不敢骗我。”就在她又准备用鞭子挥我的时候,幸好她的丫鬟莲儿一把将她拽住了,莲儿比我要大几岁,与楚天雪是同年的,所以力气也大,自然就将楚天霜给制止了。
“小姐……二小姐,你不要打了,你这样用鞭子挥她,会把三小姐打伤的。”
看来,这关键时候,又是这个莲儿帮了我,不由自主的,我对这丫头印象好了几分。只可惜,她是楚天霜的人,若是跟了我该多好。不像蕓儿,胆小怕事,又爱拍马屁。
“死丫头你站开,这里还轮不到你来管。”楚天霜昴足了火要打我,娇脸气得几乎扭曲,不断在从莲儿手上挣扎,想继续用鞭子挥我。
“楚天霜,不要欺人太甚。”我把地上的砸碎的椅子一踹,操起桌上的果盘“碰——”的一声敲成两半,然后握起尖锐的一端,直晃晃的朝她走过来道:“不是想杀我吗?来呀,有本事就动真格的啊!”
楚天霜和莲儿看着我这一连串的举动,顿时惊呆了,两人可能从来没见过我会流露出这样的痞气的一面。眼里除了不可思议以外,更多的是震惊。
“小贱人,你敢动我?”半晌,她似看穿什么,竟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还不屑的笑了。
“要不要试试?”我把碎盘锋利的一面朝她如玉的脖颈比去,脸上露出了冰凉的笑意:“与其被你打死,不如同归於尽。”
“你……想干嘛,放下来!”一直没料到我有胆子敢这样做的楚天霜,此时可能从我凛冽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此刻她想要防备,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不是要打死我吗?”我冷声说道,眼里的笑意越发浓烈。
莲儿在旁边惊得手足无措,慌忙把从楚天霜手里抢来的鞭子扔到一旁道:“二小姐,三小姐,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们不要这样啊,都是自家人,何必呢?”
楚天霜虽然心中有些发虚,可面子上还是撑足,当下她横瞪着我道:“谁跟这贱种是一家人,我现在恨不得杀了她。”
“那看是你先杀我,还是我先杀你?”
“你敢!”说罢,她竟然大胆的往前一步,然后伸手反握住我持锐器的手腕,一个有力的翻转,便把形势扭转。接着,她另一只手迅速的夺过瓷盘的锐器,然后居高临下的比在了我的脸上。
我惊呼一声,用痛苦的表情望着她,眼中的泪水直往外泛。莲儿可能被这突然变动的一幕弄得回不过神来,两只眼睛瞪得又圆又直,一时间也忘了该上前劝谁。
“二姐,你饶了我吧,我只是帮你送信,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至於为了一个男人要伤我性命吗?”
“小贱人,你给我住嘴,要不是你,苏公子也不会那样对我。”
“他怎样对你了吗?二姐,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啊。”
“你还敢多说,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知道求饶了?哈哈,贱种就是贱种,跟你娘一样低等,都是下贱的货色。”
“我下贱?我和你都是爹的女儿,我怎么会下贱啊?”
“呸,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敢跟我相题并论。”
“天霜,你这个不孝女,还不快放开你妹妹,你要气死为娘吗?”
就在楚天霜说完这句话后,门外陡然传来老夫人气得发颤的声音。
楚天霜与莲儿先是一怔,继而同时回头,看到门外的楚国邦与陈秀如,两人如遭雷击。瓷片“砰——”的一声落在地面,我的脸上则挂着血渍算是获救。
这场戏,演得可真累,低声下气从来不是我的风格。我向来喜欢光明正大雷厉风行的办事,可眼下情况不利於我,於是我也只能用点手段。
我先埋下头,尽量让泪水汇集在眼眶深处,然后委屈无限的擡起头来,充满可怜的望着我那丞相爹爹:“爹,母亲,你们来了?”
大夫人看了我一眼,什么也不说,只是担忧的望了一眼楚国邦,刚刚那些话他们已经全部听到,从他那沈凝暗青的脸色中可以瞧,楚国邦心里已经气得翻江倒海了吧。
“娘,你来了?这个贱,不,天香她骗我,她把我骗得好惨!”
楚国邦不语,只是紧紧的把手背在身后,神色冷得吓人。越是这样,大夫人越是胆颤心惊,她快步走到楚天霜的跟前,故作疾言厉色道:“你为何要打天香,她骗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