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难闻?”
“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尽管喝便是。+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陆玄催促道。
谢锦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药碗。
她现在确实很难受,也顾不得药的味道如何,一口灌了下去。
药汁入喉,一股苦涩的味道弥漫开来,让她差点吐出来。
陆玄见状,连忙递给她一块蜜饯:“含着,能压一压苦味。”
谢锦澜接过蜜饯,含在嘴里,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她偷偷瞥了一眼陆玄,心中暗想:这家伙,有时候还挺细心的。
陆玄看着她将药喝下,笑容却越发深邃。
谢锦澜喝下药后,就见陆玄忽地凑近,双手拥住她的细腰。
“好梦。”
一句话落下,谢锦澜周身俱震,猛地盯住陆玄,心中警铃大作。
“你……”
下一秒,她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她强撑着说道:“我……我好困……”
话音未落,她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陆玄看着昏迷不醒的谢锦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谢锦澜独自一人躺在床上。
陆玄脸上笑意渐浓,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就送往坤宁殿。~3¨叶*屋_ !唔·错·内~容′
如今皇宫禁卫军已全是宁安王的人。
其中的皇室暗卫也早已被宁安王的人拦住。
他便丝毫不担心下药之事暴露。
将谢锦澜放在贵妃椅上后,他拍了拍掌心的灰尘,抬手就将香炉给翻倒在地。
随即,果断离开。
外头昏昏欲睡的宫女都吓了一跳,猛地清醒,就急着向寝殿里喊:“陛下,您没事吧?”
寝殿之内毫无回应。
宫女感觉到不寻常,顾不得深宫礼数,拔腿就冲进寝殿。
寝殿门一打开,就见谢锦澜倒在床上,口吐鲜血,人事不省!
宫女吓得心慌意乱,连忙冲了出去:“不好!来人啊——”
……
文华宫内,却一片平和宁静。
陆玄踱步来到书房,掀开被褥,便安然入睡。
皇宫中,已至清晨,仍是一片混乱。
翌日,议事大殿之上,气氛凝重无比。
谢锦澜“病重”的消息已经传开。
朝臣们议论纷纷,猜测不断。
“陛下以往一向凤体康健,如今骤然大病,必然不同寻常!”
恒国公皱眉冷哼,一拳打向了墙壁。
“依我看,定是反贼谋害!”
众人不置可否,心里却也都这么想。?x-q^k-s¨w?.\c^o′m′
如今他们在明,群龙无首。
而反贼在暗,做事狠辣。
他们又能如何?
陆玄站在人群之中,在一片沉默中,忽地开口:
“现在逆贼嚣张跋扈,不仅拿下梧栖,散布瘟疫,竟还敢毒害陛下,朝廷决不能就此罢休,若不趁此攻入梧栖,杀尽逆贼,大秦朝廷颜面将无。”
恒国公向来好战,四位大将更是对皇室忠心耿耿,闻言全都应下。
“所言有理!若不削削他们的锐气,民心将失,朝廷威信都要丢尽!”
文官见他们杀气冲冲,都不满地紧皱眉头。
“荒唐!如今国库空虚,兵力不足,若是出兵梧栖,恐会引发更大的危机啊!”
另一位官员也附和道。
陆玄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众人:“诸位大人,你们这是怕打仗吗?分明是怕输了丢了乌纱帽!”
“陆玄!你休得胡言乱语!”太傅怒斥道。
“我等皆是为大秦江山社稷着想,岂会贪生怕死!”
“哦?是吗?”陆玄挑了挑眉,“那为何诸位大人一听到要打仗,就一个个推三阻四,找各种借口?难道诸位大人以为,只要我们不出兵,逆贼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吗?”
“这……”众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诸位大人,你们想想,若是我们放任逆贼不管,他们只会越来越嚣张,最终必将危及我大秦江山!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将逆贼扼杀在摇篮之中!”
陆玄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