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朝着离我们最近的一组人偶中的一个角落人偶掷去。石子击中人偶的瞬间,那组人偶便如被触发的连锁机关,挥舞着兵器冲了过来。
我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吕千渝继续分析。她发现每当我们对一组人偶做出特定动作时,其他组人偶的攻击方向和频率就会相应改变,就像魔方在转动过程中,一面的变动会影响其他面的状态。
吕千渝开始在脑海中构建人偶与魔方对应的模型,计算着如何通过最少的步骤和动作,让所有人偶都停止攻击。她指挥我边打边退,引导人偶们逐渐聚集到一个特定的区域。
我虽刚经历惨败,但仍强打起精神,按照吕千渝的指示行动。我奋力抵挡人偶的攻击,为人偶制造破绽,吕千渝则利用人偶攻击的间隙,巧妙地穿梭其中。
终于,吕千渝成功抵达控制台。她凭借对魔方变化的深刻理解,快速转动控制台上的几个机关枢纽,按照特定的顺序和角度进行操作。随着一阵机关的咔咔声,那些原本疯狂攻击的人偶渐渐停止了动作,它们的关节仿佛被锁住,僵硬地站在原地,手中的兵器也无力地垂下。
踏入第三层,那炽热的气息如汹涌的波涛般扑面而来。吕千渝双眉紧蹙,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她迅速地在四周的环境中穿梭探寻,试图破解这满是火焰与陷阱机关的奥秘。
“这火焰喷射的角度和时间间隔必然存在某种规律,切不可贸然前行,否则也会触发地面陷阱。”吕千渝的声音低沉而冷静,我紧紧挨着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被她的视线牵引着一般,一同在墙壁的铜制龙头间逡巡。
吕千渝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猛地用力朝着前方掷去,手帕飞过一块看似平常无奇的地板。然而,就在那瞬间,两侧的铜制龙头像喷出熊熊火焰。瞬间便将手帕吞噬,只留下几缕轻烟在空消散。与此同时,那块地板也开始翻转,露出下方的尖刺深坑,等待着猎物的坠落。
“果然,这火焰机关与地面陷阱是紧密联动的,而且从火焰的喷射轨迹来推测,极有可能是按照某种几何图形的线条来布置的。”吕千渝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迅速拿出匕首,单膝跪地,开始在脚下的地面上精心绘制起图形。
我在一旁警惕地守护着,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触发其他机关的风吹草动。随着吕千渝手中匕首的舞动,一个复杂的几何图案逐渐在地面上呈现出来。这个图案像是一幅精心编织的魔法阵,融合了三角形的稳定、圆形的包容以及多边形的多变,每一条线、每一个角都与火焰喷射的先后顺序和覆盖范围紧密相连,诉说着机关的秘密语言。
“我们要沿着火焰的间隙,按照这个图形的安全线路前进。”吕千渝微微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她看准时机,如离弦之箭般率先朝着第一个安全点冲去。我也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在火焰喷射的呼啸声中,我们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的精灵,在死亡的边缘来回穿梭。
然而,就在我们满心以为即将到达这一层中央区域的时候,地面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震动起来,原本有序的火焰喷射机关节奏瞬间被打乱,更多的地板像是被施了疯狂的魔法,开始无规律地翻转,整个空间被火焰与尖刺相互交织。
吕千渝努力稳住身形,她大声喊道:“这是机关的二次变化,我们需要重新计算路线!”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她紧咬嘴唇,手中的匕首在地上不停地比划着,试图在脑海中重新构建图形模型。
我看着她如此艰难的模样,心急如焚。突然,我脑海中闪过曾经玩《枪火重生》的记忆,那游戏中有一关也是充满各种复杂的机关陷阱。在一个布满火焰喷射装置的场景里,主角需要观察火焰喷射的规律,并且利用地形来躲避。我记得当时火焰的变化是基于一种动态的平衡,当一部分机关被触发后,其他机关会根据某种隐藏的规则进行调整。
“吕千渝,我好像有灵感了!”我大声喊道,“你看这些火焰,它们现在虽然混乱,但会不会是像《枪火重生》里那样,存在一种动态的平衡?比如,每次有新的地板翻转,火焰喷射的角度和时间会根据周围未翻转地板的位置进行重新分配。”
吕千渝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顺着我的思路看去,开始重新观察火焰和地板的变化。“你说得有道理,我们可以先标记出那些暂时稳定的地板,以它们为参考点来推测火焰的新轨迹。”
我们迅速行动起来,观察并牢记看起来相对稳定的地板。吕千渝则根据这些标记,结合之前对机关的了解,在脑海中快速构建新的几何模型。在紧张的氛围中,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汗水不停地从我们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