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花满楼不由得笑出了声,甚至笑得身体都在颤抖。
见状,被摁在床上的池屿闲轻挑一下了眉梢,表情很是猖狂: “你笑什么?当心我要你好看。”
“好啊。”花满楼微微一笑,带着醉意的脸此刻俊雅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抬手缓缓地解下身上精致的嫁衣,随后便将手指搭在了池屿闲的衣领上。
花满楼的手很漂亮,像是用玉做成的一般,经常弹琴的指腹还带着茧,摩挲着细腻肌肤的时候总能带起一阵颤抖。
“嘶——”
池屿闲束起的长发散开,宛如泼墨般散在了喜被上。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眉头紧皱,喉咙里压出一声难以控制的颤抖。
他之前不喜欢喝“豆浆”,总觉得有股腥味儿,但现在他却觉得之前的自己有点装。
花满楼俯身,长发顺势垂落下来,宛如漆黑的银河般散落在池屿闲的身边,更像是一道牢笼。
他仰起头,声音颤抖时被对方摁在头顶的双手被挤入根根修长的手指。
花满楼声音温柔中又带着几分的不容置疑: “一次了,你可要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