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休息,平时主要的工作就是看看大门,别让外来车辆开进农场,再一个,如果农场里的人丢了东西,你要帮忙找,en……”陆首秋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意思但凡是农场里发生的事,就算再鸡毛蒜皮,只要有人来找你,你都得去解决。”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阮鲸落后悔床铺早了。
陆首秋无辜,“有问题吗?”
来都来了,还能怎么着,阮鲸落没好气道:“没有,您是金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跟她之前干的保安工作差不多,每个月挣那点窝囊费,尽受窝囊气,也是什么屁事都要管,现在的她落魄到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哪还有资格挑三拣四。
陆首秋非常欣赏她的识时务,还找出两套黑底彩绣的衣服给她,“上班穿。”
阮鲸落接过,“上班时间是早上六点半,那下班时间呢,一个月休几天?”
就算没有工资,也是要问清楚的,不能稀里糊涂的上这个班,陆首秋说鼓楼只有她跟自己住,那就是说晚上大门那边是没人守的,可别让她从早上守到半夜,老黄牛都不带这样用的,会累到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