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想起了那人是谁,谢云鹤有些激动。.8*6-k.a,n~s-h*u*.′c\o.m¨
他扭头看向王承君,问道:“王道友,他们两人现在还在甲板上吗?”王承君点了点头,说道:“我刚刚路过的时候,那两人还在。”谢云鹤:……脑子里不期然地浮现出了一个画面——王承君一脸淡定地跨过了甲板上的两条死鱼,朝着他的客房走来……谢云鹤摇了摇脑袋,将这个画面给晃走了。“我现在去看一下他们,另一个人有可能是我认识的人。”谢云鹤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王承君有些意外谢云鹤还认识另一个人,他昨晚只以为赵道友和那个不认识的修士,只是路上见了不对付,这才打在一起的。难道这件事还有什么隐情不成?“那我也和你一起去看看吧。”王承君也站了起来,跟在谢云鹤身后走了出去。两人走出了客房。外头阳光正好,太阳从海平线上升起,照亮了大半个海域。海面上只有薄薄的一层雾气,比起昨晚的浓雾有着很大的区别。雾气轻轻柔柔地缭绕在船只的附近,将周围的景色都变得朦胧了起来。两人刚出了客房,稍微往旁边走了一点,就看到了躺在甲板上的两条死鱼。王承君下手真的是一点顾忌都没有啊。地上的两位晕得很彻底。他毕竟是元婴期修士了,对付两个还没到元婴期的修士,那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谢云鹤先是看了一下赵立。布衣青年双眼紧闭,一脸安详地躺在了甲板上,阳光照在他身上,仿佛给人镀上了一层圣光。他看上去睡得很香。而且也没什么外伤的样子。谢云鹤放心地将目光又看向了在场的另一个人。 这人躺的位置就比赵立好一点了,脑袋上方刚好有一个遮挡,可以挡住一半的阳光。阳光映在他半边的脸上,将这人俊秀的五官给勾勒得更加深邃。谢云鹤脚步腾挪,转了个方向看向这人。发现这人的脸也就半边能看啊,另一边的脸好像被人打了一样,都变肿了。谢云鹤反复打量了对方身上黑白色的书生服,再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判官笔。确认了这位肿了半边脸的拦路鱼,就是自己在飞星谷认识的游天惊。谢云鹤蹲下了身子,将判官笔给捡了回来,随后试探性地推了推游天惊。“游道友,你醒醒!”死鱼没有给予回应。王承君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释放出了一身的煞气。地上的死鱼可能是感受到了什么危险,一个死鱼打挺,从甲板上蹦跶了起来。“别打我脸啊!”游天惊一脸惊慌地作出了防御的姿势。或许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安静。他将护着脸的手拿了下来,狐疑地朝着周围看去。这一看,看到的就是蹲在旁边仰头看他的谢云鹤,还有居高临下抱胸望着他的王承君。“游道友,你没事吧?”谢云鹤站了起来,将判官笔递给了对方,顺便问候了一下他的状况。′j_c·w~x.c,.!c+o-m.游天惊愣愣地接过了自己的判官笔,然后才反应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谢道友!”他看着谢云鹤,惊喜地说道。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存在感也很惊人。游天惊又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王承君,眼神略带惊恐,但或许是回忆起了昨晚的劝和事件。他还是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还、还有这位侠士!”王承君微微颔首。这人躺的位置就比赵立好一点了,脑袋上方刚好有一个遮挡,可以挡住一半的阳光。阳光映在他半边的脸上,将这人俊秀的五官给勾勒得更加深邃。谢云鹤脚步腾挪,转了个方向看向这人。发现这人的脸也就半边能看啊,另一边的脸好像被人打了一样,都变肿了。谢云鹤反复打量了对方身上黑白色的书生服,再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判官笔。确认了这位肿了半边脸的拦路鱼,就是自己在飞星谷认识的游天惊。谢云鹤蹲下了身子,将判官笔给捡了回来,随后试探性地推了推游天惊。“游道友,你醒醒!”死鱼没有给予回应。王承君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释放出了一身的煞气。地上的死鱼可能是感受到了什么危险,一个死鱼打挺,从甲板上蹦跶了起来。“别打我脸啊!”游天惊一脸惊慌地作出了防御的姿势。或许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安静。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