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你赌博的。”发现许东目光看过来,何帆连忙心虚道。
何蕊虽未开口,但脸色也不太好看,纵然他们有把握许东翻不了案,却还是有些紧张,万一事情败露,他们可扛不住老爷子的雷霆之怒。
这时,何志新冷哼一声,沉声道:“小东,犯错不可怕,但犯错后,还想打击报复,一错再错,那就彻底没救了。”
许东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随后才回头看向脸色铁青的何玉堂,平静道:“外公,我没有赌博,请您相信我。”
“你没有赌博,为什么会被抓进警察署,难道是请你来吃饭的?”不等何玉堂开口,何光远皱眉道。
何玉堂虽未发话,但目光也是异常冰冷,显然,他跟何光远的意思一样。
许东没有理会何光远,而是认真的望着何玉堂的眼睛,继续道:“外公,请您相信我,我的确没有赌博。”
“你小子还敢狡辩,这里是金陵警察署,你要是没赌博,为何会被抓到这里来,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何志新满脸嗤笑道。
许东默然不语,只是依旧平静的望着何玉堂。
“姓许的,我爸问你话,你为什么敢不回答?”见许东不说话,何帆也大起了胆子,连忙大声质问道。
许东抬头扫了一眼何帆,反问道:“他问我话,我便要回答吗,他也配?”
“你……你敢跟我这样说话?”何志新气的老脸通红,他好歹也是一个长辈,竟然被许东当众讥讽,一时间,着实有些下不来台。
何帆更是满脸怒意,紧紧的攥着拳头,若非何玉堂在场,恐怕这一拳已经砸了出去。
“许东,不得对你二伯无礼。”这时,始终沉默不语的何玉堂,沉声呵斥了一声。
许东微微点头,接着继续道:“外公,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您能相信我,我没有赌博。”
何玉堂目光冰冷,深深的注视着许东,神情无比的复杂。
他也想相信许东没有赌博,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根本没有否认的理由,没有赌博,又为何会被抓进警察署。
况且,就算他选择相信许东,又如何令家族其他长辈信服?
家规是他定下来的,他若因此而徇私,以后还如何服人,又如何用家规管理家族其他成员。
想到这些,他更是满面愁容,身心疲惫到了极点。
何家众人此时还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纷纷要求何玉堂秉公处理,必须将许东逐出家族,以正家规。
尤其是何志新,刚刚被许东当众讥讽,本就心有怨恨,此时更是叫嚷着,若是不将许东逐出家族,他便要立刻辞去在何家的所有职务。
站在何玉堂背后的何光远虽然一直未曾开口,但也是冷冷的望着许东,一副隔岸观火的架势。
他可不能允许这么一个定时炸弹留在何家,此番能借此机会将其逐出何家,自然是好事一桩。
“小东,我相信你。”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何玉堂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沉声开口道。
他这话一出口,现场再次一片哗然,尤其是何帆和何蕊等一众小辈,都是一脸的诧异。
“爸,您怎能相信他的花言巧语,这小子要是没赌博,为何会被抓起来?”何志新急忙大声道。
何帆也连忙附和道:“爷爷,我亲眼看到刘队长把他带走的,不信您可以问金陵警察署的人。”
就连何志远也是微微皱眉,小声道:“爸,虽然我也想将相信小东,但此事若是不查明,恐怕难以服众。”
“不用了,我相信小东。”何玉堂摇摇头,当即便要回到车里。
许东却将何玉堂拉住,微笑道:“外公,既然大家都不信,那不如就请警察署的人,出来给我做个证,您看如何?”
“你算什么东西,还请警察署的人给你作证,也不看看人家搭理不搭理你。”何志新不屑冷笑。
他话音刚落,就见满头大汗的赵九江,快步走了过来。
“赵……赵署长,怎么连您都惊动了。”看到赵九江,原本满脸讥讽的何志新,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金陵警察署署长,虽然放眼整个金陵政界,算不得顶尖人物,但比起他这个交通署的芝麻小官,可是要大的多,他可不敢小觑。
赵九江却理都没理何光远,而是朝着何玉堂微微一拱手,笑道:“何老先生,您怎么亲自来了,刚才我和许老弟闲叙家常,耽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