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兵点头道:“既然岳老师说了,我这次就原谅他。”
赵天佑听见秦兵原谅,非常高兴,赶紧站起来向秦兵深深的鞠了一躬。
秦兵摆了摆手道:“赵总,不必了,我有点想不明白,我和你儿子虽然在一个学校,从未谋面,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对我如此恨,竟然有让我死的心念。”
赵天佑听后赶紧道:“秦总,实在对不起,我会对他严加管教,你说小聪对你动了杀念,我可不敢苟同,这个孩子我是了解的,他虽然顽劣,但是胆子比较小,我来的时候,也打电话问了他,他现在怕的要死,对我说,他在遛狗的时候,狗挣断了缰绳,朝你冲去,这是难以预料的事情,至于砸了你的车,那是你将他的爱犬杀死,让他产生了恨意。
秦总你知道这只狗对于小聪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告诉你,他对这只狗的感情比我还重,我说这话你可能还不相信,你不知道,这只狗是我和他妈妈离婚的时候他妈妈送给他的,也是他思念妈妈的唯一信念想,我这样说,秦总应该明白。”
赵天佑虽然说的天衣无缝,但是秦兵相信,今天的事绝对不是偶然,肯定与自己和赵天佑的矛盾有关,只是现在不便明说。
“好,赵总,既然这样,那我就原谅赵聪,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回去告诉赵聪,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出现,如果再出现,那个时候,就不是狗咬断我的脖子,而是狗咬断他的脖子,我喜欢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希望赵总转告,不然,事情出了,谁心里也不舒服。”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这也是秦兵对赵天佑的一次警告。
赵天佑听后,脸上的肥肉微微抖动,显然很气恼。
“秦总,你这是威胁?”
秦兵轻轻的站起来道:“赵总,就算是吧,赵聪和我属同一所大学,年龄相差不大,既然他做的事能得到原谅,我想,我做同样的事也能得到原谅。
赵总家大业大,我听说就只有这么一个继承人,如果出点事,那您这万贯家财就只有充当公益事业了,可是,充当公益事业,那对于赵总的心性,死也不会瞑目,所以,赵总,我希望做事三思而后行,教育孩子也要耳提面命,不然,事情出了,那个时候即使后悔,也迟了,毕竟,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
秦兵说完,赵天佑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显然愤怒到了极点:“秦总,孩子犯错,我向你道歉,你的损失,我可以赔偿,但是有一点,你别动我的孩子,如果动他,那我赵天佑非和你拼命不可。”
赵天佑说完,秦兵呵呵呵笑了两声:“赵总,我哪张嘴说我要动赵聪,我只是让你好好管束他,别再惹我,毕竟,我也不是好惹的,还有,你刚才说赔我,你说,一辆奔驰车好赔,那我脸上的伤呢,心灵受到的摧残呢,这可没有办法赔,即使能赔,我也不愿意,因为,我秦兵虽然没有小钱,但是几百万对我秦兵来说,还真看不上。”
秦兵的一通数落,将赵天佑气的睚眦欲裂。
赵天佑知道秦兵拿到了自己的软肋,他说的不错,自己的软肋就是赵聪,看来,得管束管束赵聪,凭着秦兵的脑子和魄力要真的动赵聪,赵聪还真的防不胜防,到时候,即使死了,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谢谢秦总的提醒,赵某人记下了,我回去会好好管束逆子,只不过,秦总,您的车怎么办?”
秦兵道:“钱我不要,因为一辆一百来万元的车我秦兵不在乎,但是,我的车今天被你儿子砸成这样,明天各大报纸就会报道,到时候会严重影响我公司的声誉,所以,赵总,我的要求简单,明天给我弄一辆一模一样的新车,吹吹打打送到我公司,到时候我会请媒体朋友报道此事,还我一个公道。。”
赵天佑的一张脸本来是猪肝色,现在变成了青紫色。
“秦总,别欺人太甚!”
秦兵听后微微笑道:“赵总,我这是欺人太甚吗?你儿子险些要了我的命,又将我的车子砸成那样,你说我这个要求过分吗?”
要是别人砸了秦兵的车子,按照秦兵的心性,这件事就过去了,可是,这是赵天佑的儿子,想起赵天佑这段时间和美家的齐长泰拉拢自己的市场部副总张强,就气不打一处来。
赵天佑也怒了,道:“秦兵,别欺人太甚!”
秦兵呵呵呵笑道:“赵总,我这不是欺人太甚,而是以牙还牙,只不过,赵总实在不愿意,这件事就罢了,这件事毕竟不是你亲自所为,我找当事人。”
赵聪是赵天佑的软肋,听见秦兵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