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负,当初若是他们家不欺负他,还帮他,那是否他们的结局就会不一样了。
陆铖不想在盛南栀面前杀人,便叫阿七将几人的手脚捆上关在了柴房之中。
王林在被关在柴房时,看一眼后院,便被阿七推了进去,将门狠狠地关上了。
阿七识趣地离开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两人。
盛南栀扑进陆铖的怀中,声音有些闷闷道:“哥哥为何以前都不告诉我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哥哥以前过得这样辛苦。”
陆铖语气很轻,“不想看见栀栀难过。”
“可我现在已经难过了,我的心酸酸涩涩,像是被一双大手揪住一般,让人窒息让人疼。哥哥我也不想让你难过,你告诉我,我也能替你分担一些的。”
小姑娘说着天真话,以为任何事情都能一起解决一起扛。
陆铖并未反驳,点头答应。
“困不困,栀栀若是不愿再睡这,回马车上休息也行。”
盛南栀不想再在这待下去,这里的空气都让她感到窒息。
陆铖将盛南栀抱上了马车,又用毛毯子将人严严实实地盖住,轻声道:“睡吧,明日便能回家了。”
待小姑娘睡着后,他又用湿帕子将盛南栀脸上的泪痕擦干,又轻轻地给盛南栀的脸上药。
“主子,那三人该怎么办?”阿七问道。
陆铖微微眯了眯眼睛,确定盛南栀熟睡后才道:“王林哪只手碰的栀栀,便将他那只手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切下来,那农妇这么爱说栀栀坏话,便将她嘴里塞满吸血虫,再将她嘴缝上。农户随你来,不要让人死得太轻易便可。”
此刻大雪还在漫天飞舞地下着,后院里出现了走得歪歪扭扭惊慌失措的脚印,不过一会就被大雪覆盖。
一个男人,几乎是连滚带爬进去了村长家,语气害怕颤抖,“村长,陆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