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突然要和方家解除婚约?”
不管是解除婚约还是交白卷,都很让人费解,老管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不过赵元却不知道老管家的想法,随口便道:“少爷我没有考取秀才身份,又岂能入得了县尊大人的眼?既如此倒不如让大家都体面一些!”
“那去岁院试,少爷为何要交白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七叔追问。
赵元不由一愣!
这才意识到,交白卷才是七叔想要真正了解的问题。
但他也不能直接说是前身知道了一些事,故意放弃了院试。
循着记忆思量了一番,这才回道:“七叔应该知道我赵家为何要南迁来这穷乡僻壤吧?”
七叔微微一顿,旋即点了点头。
赵元又道:“父亲早死,娘亲自幼禁我习武,只说让我饱读诗书考个秀才身份,并非完全为了科举仕途。究其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护我赵家平安喜乐……!”
“少爷……,少爷不要说了,七叔懂了!”
不知何时,七叔双眼已经涌出了两行浊泪。
定了定神又道:“少爷若得空,还是亲自去趟方家将婚约的事说个清楚吧!”
似是想起了当年往事,亦或者触动了某处伤疤,说着便自顾自地转身蹒跚而去。
这一幕,看得赵元不由对早死的父亲好奇起来。
不管是前身交白卷亦或者七叔的反应,似乎都预示着那个便宜父亲的死不简单。
但很快,这种好奇就又被赵元抛到了脑后。
说好要做一个全新的自己,连那婚约都要解除了,以前的事就全都让它随风去吧……!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的光景里,府里的各项计划都在稳步推进。
虽然银子花销也很快。
但随着河里的渔获比想象中还要让人满意后,赵元也就彻底放了心。
现在后院围墙外的几个临时鱼池里,已经收获放养着两百余斤的泥鳅和黄鳝。
甚至虾蟹田螺之类,也打捞了满满一池子!
这天赵元吃过晚饭,像往常一样走进了浴室。
他准备好好泡个热水澡,舒缓一下身体的疲惫。
因为明天,他就打算带着这几日的渔获,亲自去一趟城里的天香楼。
毕竟这是第一次合作交货,担心下人们办不利索。
更重要的是,他还想将凉皮吃食的合作供应搬到台面,狠狠赚上一笔。
然而让赵元诧异的是,这次帮他准备好洗漱用具的红儿,并没有随着欣儿离开。
赵元有些疑惑地看着身旁的小丫头。
还未开口,小丫头就已红着脸凑到近前,怯弱道:“奴,奴婢给少爷宽衣……!”
“你,你给……?”
赵元听得脑子有些短路,身体僵硬。
因为夏天长袍里面只穿着一条衬裤,等赵元回过神,就已被脱了个干干净净。
赵元只觉脸上滚烫得吓人,猛地捂住了关键部位。
被一个小萝莉扒光了衣服,这,这成何体统?
“少爷,该进浴桶了!”红儿垂着头轻声道。
这一刻,反应过来的赵元哪里还用得着提醒?
连忙跳进浴桶,就要开口支走红儿。
可他刚一抬眼,便又见到小脸儿已经更红的红儿,正自顾自地宽衣解带。
“红儿你这?”
赵元脸色登时黑了下来,心底直呼造孽。
虽然在这封建王朝,国法家规等级森严。
奴婢伺候主子沐浴更衣,甚至满足某些需求都很平常。
可在赵元看来,红儿和欣儿也不过和前世上中学的女娃差不多。
就算某些方面已经初具规模,也有种莫名的负罪感让他不敢妄动杂念。
然而赵元不知道,他的这一声责问,登时将衣衫半解的红儿吓了个哆嗦。
直接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啜泣嗫嚅道:“少,少爷可是嫌弃红儿?少爷放心,红儿还是干净身子,除了以前冬日里给少爷暖过床,再未做过任何失格的事!”
赵元一阵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