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人生要有爱别离,让人的心灵无处安放,如若今日婉兮格格一去,自己留在世上,空有躯壳,再无英雄豪气!
袁承天座下之骑可是万中无一的的好马,既使三人同骑也不嫌得稍有迟疑,腾挪闪展极尽所能,往住可以避过敌人的弓箭,纵使神骏也难免百密疏,所以马腹可马尾之处亦是身受几枝利箭,血染马腹,可是它依旧勇往之前,翻开四只铁蹄踏翻尘世路,而且仰首忽律律长声嘶鸣,仿佛是不屈的英雄仰天呐喊,便如和这袁承天一般的豪迈。
傅传书奋起直追,想要截杀这位袁师弟,又想杀人立功,所以又自张弓搭箭,嗖嗖嗖地连发三枝利箭向着三人后背射去。袁承天更不回头,一手控缰,一手接着一枝飞来的羽箭,甩手狠狠甩出,正刺中旁边拦路的一名兵士头脑。那兵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这马匹翻开铁蹄踏了过去,一时不成了模样。这马冲到城门之前,守门士兵便要关闭城门,放下千斤闸,可是此是袁承天已来至城门之下,待见清兵想要放下城门,心想这可不成,如果被困城中九死一生,所以手提缰绳,拍马疾驰而至。他不待那兵士出手,已是一掌拍在他前胸,人立刻飞了出去,重重撞城厚厚的城墙之上,又自缓缓滑下,心肺受损,吐血而亡,因为生死关头已不可以再妇人之仁,所以袁承天出手不再容情。余下清兵想要一拥而上,截杀于他。袁承天两腿一夹马腹,这匹马通知灵性,便自奋力前行,四蹄张开踢翻前来阻拦的清兵。袁承天从一名兵士手中夺过一杆红缨长枪,在手中使转开来,接连刺翻几名清兵,然后闯出一条血路,出城而去,来到护城河,此时清兵已在长官上司的命令下要升起护城河的桥板,眼见便过河不成。这马也是拼了命,一跃而过,从桥板之上四蹄腾空跃过。身后便自是众清兵喊杀之声震耳欲聋,更有万千羽箭纷纷射来,好在此时这马已凌空跃过护城河!这马也真神骏,因为京城护城河十几丈,这马竟可凭空而跃,只是此时有箭射来正中这马的双目之间。这马吃痛长嘶鸣叫,便身子极速下坠,袁承天见情形不对,不能再待在马背之上,也不怠慢便自身子拔起,其实这也是袁承天见这马凌空跃起之际,施展轻功也自身子提起,双手左拿忠孝堂主温如玉,右手拿住婉兮格格衣带轻轻提起,双脚凌空左右交叉踢起,借力而起,施展本门的无上之内功心法,加之有内息流转,于提气换气之间已凌空而过。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轻功,换做旁人绝难做到。这一下只看得追赶而至的清兵和高高城墙之上的清兵都惊骇连连,任谁也未想到这位黑衣人武功之高出乎众人意料——他们自然不知晓这黑衣人却便正是袁门少主——袁承天,否则也就不惊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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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传书见袁师弟他们脱身而去,只有顿足而谈,因为再要追去已是晚矣,只有自怨自艾,正思量如何向皇上和摄政王交代。尤以这位摄政王最难相处,因为看今日情形,婉兮格格凶多吉少,似乎命不久长,如果婉兮格格死了,自己便难辞其咎,因为自己可是卫护京城治安的九门提督,竟然让他脱逃,可说其罪非小,只怕皇上也要震怒,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他一时觉得头脑浑乱之急,一时乱绪纷至沓来,不得要领,只有暂回军营,俟后再作打算。
袁承天凌空施展轻功过了这护城河,身子落地,再看那马匹已落入滚滚护城河中就此不活了,心中升起凄楚伤感:马儿马儿,你为我们而死!我们其罪非小,我袁承天不能护你周全,今日让人枉死,真是……温如玉这时已走来,忽然下跪行礼,说道:“属下罪该万死,拿去少主你的腰牌,进入禁城想要救婉兮格格,事前未禁少主你同意,便私自行事,有违帮规,还请少主不吝责罚!属下毫无怨言,一力承担!”
袁承天见他语出诚肯,便说道:“你何罪之有!我正心中为有你这样重情义的好汉子欢喜还来不及呢?又岂会责罚于你?只是你快去看看婉兮格格的伤情,我怕……”他忽然意味到什么不再说不去。温如玉自然明白少主的意思。此时他们已离城远了,不见有官军追来,心中多少放下心来。
温如玉来到婉兮跟前,只见她已是气息微弱,用手探息,但觉气若游丝,已是行将就木,纵有扁鹊与华佗亦是返魂乏术,心中不由悲苦万状,深深自责自己为什么救人反是害人,自己其罪非小!一时泪如雨下,几乎泣不成声,悔恨道:“婉兮,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去禁城大内也不会害了你,我……”他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
这时但见婉兮格格缓缓睁开双眼,以极其微弱的气息说道:“温大哥,你何罪之有,都怪婉兮福薄命浅,不堪受用!人之生死皆有天定,何怪乎人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