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对福晋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丝错处,才会让爷怀疑她是不是包藏祸心。”
吉祥说:“那侧福晋每次这样刺福晋,不都是在提醒贝勒爷曾经对她的亏欠?”
齐月宾点点头,“是啊,而且侧福晋做出了交权的姿态,那贝勒爷也不能再多加苛责。”
之后的几日,宜修一直保持着这样与柔则有些不对付,但却又服从柔则的管束的样子。齐月宾也一直隐于两人身后,不曾露头,毕竟这段时间必定是柔则独宠的时间,若她太出挑,难免被认为是在争宠,这可不太讨喜。
这段时间胤禛也确实是一直留宿正院,宜修那里一次也没去过,只是偶尔请安时候碰见的时候关心两句她的身体,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柔则却一直对宜修关爱有加,每次得了什么好东西都给宜修送去,每次请安的时候都是对宜修嘘寒问暖的。
但齐月宾看着宜修那即将临盆的肚子都有些害怕,可就是不见柔则开口免了宜修的请安,难不成是想让直接让宜修请安直到生产不成。
果然,三月二十六早上,齐月宾看到宜修来的时候脸色就不是很好,虽然有脂粉掩盖,但依旧可以看的出的苍白。
柔则照旧关心着宜修的身体,可没说几句,就见宜修的脸色急剧变化,身体也弯了下来,一直捂着肚子。
柔则哪见过这个,还过去扶着宜修,在一边一直问:“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说句话啊?”
柔则没见过,可别人见过啊,她的奶嬷嬷一直在这陪着呢,上前一步说:“侧福晋可是要生了?福晋,快将侧福晋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