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会在树的帮助下回归。”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老者沉默了一下后便紧随前后。
装潢华贵的房间中只剩下了苍蓝色的月光,和红地毯上的鲜血。
......
自从星沫在『圣奥洛斯大教堂』中晕倒过去,已经过去了一周。
这一周星沫和奥萝菈都按部就班地上课,和新生们一同学习着各种各样的魔法知识。
奥萝菈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变得来劲,她从最开始连作业都要丢给星沫写,到现在会主动在宿舍里摆阵弄一些仪式魔法。
作为新生,『仪式魔法』这门课基本只会教一些很基础的魔法:诸如如何与自然中游荡的“灵”进行沟通,以此知晓一些灵感上的启示。
通常来说,这种魔法可以用于预言一些关于时运、事情发展、天气变化之类的小事,毕竟自然中的灵都是比较善良的。
即便是恶灵也不会闲得没事招惹涅菲利贝塔魔法学院里的学生——地下有弦法阵管控着呢。
不过,奥萝菈从来都没有成功召唤过任何的“灵”。
每当她念诵咒文来祈求灵的降临之时,空气中总会刮起朝向四面八方的风,彷佛有什么很多东西逃逸走了。
灵不敢回应。
每当这时,奥萝菈总是和炸毛的小猫一样上蹿下跳,大喊着诸如“咱要把你们全都消灭掉!”这种很小孩子气的话。
听得星沫总是无奈地扶额。
礼拜三的晚上,星沫与路修斯教授交换情报,得知奥斯丁亲王的事情目前还在处理,抓捕行动可能要等证据链更加充分。
以及,星沫向路修斯教授询问了“珀莉丝”这个名字,得到的回答是“没听说过”。
这让那个店长小姐的身份变得愈发地神秘。
“......”
转眼间,时间来到九月中旬,学城的天气越来越凉,后花园中的树叶也开始镀上金黄。
由于间海上的风暴正在靠近学城,整个阿卡德米领以西都开始经常性地遭遇暴雨,雨水在街上激起薄雾,街边橱窗里透出的橙色灯光更显朦胧。
礼拜四的下午,星沫和奥萝菈如同往常一般去西塔楼的『仪式魔法』课教室报道。
穿过走廊时,豆大的雨滴哗啦啦地拍打着城堡的窗户,击打声如轻盈的鼓点,让星沫感觉心情不错。
进入教室后,星沫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床边的诺博·桑莱特少爷——那家伙已经出院了,但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
看着他那张苍白且无神的面孔,星沫有些幸灾乐祸,但又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
会不会那家伙对于弗莱·桑莱特主教的失踪知道些什么?
毕竟是他亲爹,失踪之前总会有些征兆什么的吧?
于是,星沫直接大步穿过教室,走到诺博的桌子前面,网上一拍:
“你好!”
诺博被吓得一缩,看见星沫的脸时,他差点跳起来:
“干...干什么!”他有些惊慌地喊道。
当然,他的惊慌是有原因的,毕竟泠教授向他隐瞒了关于『诅咒』的事情,将他的重伤归咎于“一次教学失误”。
用人话说就是,诺博是被星沫给打晕的。
没错,一个手刀直接打趴下,然后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
至于诺博因『诅咒』而暴起的事情,为了不让恐慌扩散,路修斯教授修改了班上同学们的记忆,让所有人都确信诺博是被一手刀锤上病床的。
从苏醒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开始,诺博就郁郁寡欢的,像是丢了魂。
毕竟被一个法卢难民打上病床确实是太过耻辱了...
所以,当诺博看见星沫来问好时,下意识地以为她是要继续算账。
众目睽睽之下,诺博大喊道:
“别欺负我!姐姐!求你了!”
6)蒸汽,鲸歌(part.8)
诺博这一吼,直接给星沫吼愣神了。
奇怪欸,你不是嚣张的贵族少爷吗?
怎么现在叫姐姐叫得还带颤音的?
星沫望了望四周,发现周围的同学都把目光投了过来,有些惊讶,有些好奇。
在那些同学的眼里,诺博少爷可算是这一届的明星级学生了,虽说在决斗中输给了另一个新生,但他好歹有着三弦和贵族的双重身份。
可现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少爷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那个法卢新生。
“嗯...”
星沫咳了一声,旋即说道:
“我不是来欺负你的,我是来问问题的。”
问问题...?诺博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