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哥看着我,随后低头拨弄着手上的算盘:“有没有一种可能,罗爷又进去了?”
“不应该,没有听到信,要是真的进去了,也不会托人来,这样,你上楼和刚哥说下,我看着店。!w.6¨1+p`.¢c.o′m¨”胡子哥轻轻点了点头:“那你看着,我上去和刚哥说下。”坐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原本我还真的没注意,坐在这个位置感觉心情都不同了,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稳坐柜台,喝着茶水,一个抬头,就见花姐和李丹回来了,我看着两个人:“两位老板好,看点什么物件,本店给二位打骨折。”李丹被逗的哈哈笑,花姐打趣道:“随便看看,要是心情好,把你们铺子包了。”“好嘞,二位里面请。”花姐带着李丹上了二楼,邻居下班:“小宇,下班了,改天喝酒啊。”“好嘞,您忙着。”等了有半个小时,刚哥带着大家下楼,边走边说:“罗爷的人再来,就说不认识,不要多接触,我担心狗急跳墙。”花姐点点头:“好的。”刚哥看着我:“小宇下班,别坐着了。”回院子,花姐说:“老公,最近需要上拍卖,你要去帮忙。”“哦,行啊。”“到时候你就加价就行。”“明白。”花姐说:“刚哥说,咱俩把婚礼办了。”“可以啊,找个人看日子不?”“看呗,让刚哥找人。”“你定吧,我听你的。”回到院子,我忘记今天有没有喝药,中药多喝也没事儿:“媳妇,我出去一趟,忘记点事儿。”“那你小心点。”来到楼房熬药喝药,躺在沙发上休息,自己欣赏了一会儿架子上的瓷器,真的喜欢,就缺元青花还有汝窑,要是能淘到,就完美了。哼着小曲喝着汤药,休息了一会儿,心情好了不少,躺在沙发上想,祭祀的事儿暂时没有任何问题了,生活又回归正轨,但是我有一种感觉,暴风雨来临前是很宁静的。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事儿,如果真的要出事儿,那么也躲不过去,想来想去也只能叹气,左右不了,没办法。回到院子,花姐已经睡了,我蹑手蹑脚的进屋,还是将花姐吵醒:“老公,你去哪里了?”“出去办点事儿。”“赶紧睡吧。”“来稀罕稀罕。”“...”第二天一早,我准备去会馆的,但是花姐说:“老公,你今天还要去铺子,我和李丹有事儿。”“哦,行。” 来到铺子,花姐带着李丹,赵哥走了,剩下我和胡子哥,两个人坐在柜台里聊着最近铺子的事儿,胡子哥说:“今年的货够用了,能对付到开春。”我看着胡子哥:“过完年,张涛洗手了,刚哥的意思可能也要洗手。”胡子哥不可置信的看看着我:“小宇,你说的是真的?”“那我骗你干什么,刚哥说的,可能会在春节说吧。”“哦,也是,刚哥年纪大了,也该休息了。”我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应该够花了,你有多少钱?”胡子哥看着我:“大人的事儿,你最好别打听。”“怎么说,怕我把你钱偷了?又不是跟你要。”“不能告诉你。”“切~”我和胡子哥扯皮的时候,来了一个客人:“请问,李老板在不?”“不在。”胡子哥回答的干脆。男人一听不在,有点懵,尴尬的呵呵笑:“那个,是罗爷让我来的,罗爷说,给李老板一封信。”胡子哥都没正眼看男人:“你放柜台上吧,等回来我转交给他,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拿走。”男人吸了口气:“那我等等吧。”“可以,这条街往里走,有个茶馆,您可以去那里等,中午吧,你来看看。”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铺子外面,随后笑着说:“怎么还撵客呢,再不济我也是罗爷让我来的。”胡子哥没说话,我笑着说:“不是罗爷最近怎么了,我们也没什么交情,我记得上次买豆腐,我给了钱了,这个关系,没必要交际了吧。”男人在傻也听出话里的意思了:“不是,唉,那成,打扰了。”胡子哥朝着口语:“傻*。”我看着想笑,见男人走远了,胡子哥说:“这个罗爷怎么了,我打电话问问。”胡子哥去打电话了,我坐到柜台椅子上,这时又来一个客人:“请问,你们铺子收物件么?”“收,什么东西?”“我有个物件,您给看看。”我点点头,客人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将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随后拿出一件杯子:“雍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