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满脸涨得通红,那模样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b¢o+o_k′z¨u¢n¨._c+o?m~
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笔钱本就该找四皇子要回来。可自打她和那位四皇子一道离开后,一路上那人就像把这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压根儿就不提半个字。花锦心里干着急,想开口提钱的事儿,却连个合适的机会都找不到。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每一文钱都像一把火,在花锦的心里熊熊燃烧。这笔钱要是就这么便宜了这个算命的,花锦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冤大头。她越想越气,两只脚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鬼使神差地朝着算命的房间奔去。此时,房间里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姑娘,依我看,你来要钱是假,来看小生洗澡才是真!”花锦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震惊得瞪大了眼睛,那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话。“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都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姑娘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不灵光,我说你青天白日就闯进一个正在洗澡的男子房间,如果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我是万万不信的!”花渐离的不紧不慢,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眼神里满是挑衅。&¥o5£_¨4+看?书?` 2更
“你个臭算命的!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对你没那意思,我可不稀罕看你……”花锦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平日里向来理智的她,一听说算命的在这儿,双腿就像不受控制似的跑了过来。花渐离在一旁瘪了瘪嘴,对于花锦的性子,她还是再了解不过了。花锦啊,对那些美男子简直就是毫无抵抗力,就拿秦长歌来说吧,每次见到秦长歌,花锦那眼睛都直放光。“是吗?那你脸红什么?”她不怀好意地调侃着。不说还好,这一说,花锦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到头顶,脸更红了,红得就像熟透的苹果,仿佛能滴出血来。下一刻,花渐离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故意拉长了声音说道:“如果姑娘想看,小生其实可以满足你的,就是不知道小生跟四皇子,谁的身材好一点……”说着,花渐离就像故意气她似的,当着花锦的面从浴桶里慢悠悠地起身。/r,i?z.h?a¨o¨w+e-n?x?u.e\.¢c~o+m-“哗——”“啊,你个变态!”花锦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迅速转过身去,双手紧紧捂住眼睛,仿佛再看一眼就会被玷污了似的。这个算命的简直就是无耻之徒!怎可如此唐突!花锦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狠狠践踏,心中又羞又恼。花渐离冷哼一声,心里暗自得意:就赌她不敢看。 “姑娘,你确定不转过身看一眼!不看,就没机会了哟……”花渐离继续挑衅着,故意清了清嗓子,“其实小生觉得自己身材还是不错的,该大的大,该凸的凸……”“凸?”花锦的脑子瞬间就像被一团乱麻缠住了,不免想歪了。“你个……”花锦下意识就要转身开骂。花渐离却在她转身的瞬间,像只敏捷的猴子,“扑通”一声蹲了下去。花锦懊恼不已,心里直骂自己:慢了一步!花渐离也震惊得差点跳起来,心里暗自嘀咕:你踏马还真的要看?差点就包子扯皮,露了馅儿!我滴个乖乖!“姑娘,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小生真是小刀割屁股,开了眼!”花渐离捂着嘴偷笑。花锦一时无语,俏脸更红了,红得就像天边的火烧云。“你个死算命的,今日得罪四皇子,有你苦头吃!”花锦气急败坏地撂下一句话。“所以,姑娘是来提醒小生的吗?真是让小生受宠若惊,不如姑娘留下来,你我耳鬓厮磨,小酌一杯……”花渐离故意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你你你……无耻——”花锦被说得就像煮熟的虾子,全身通红,连脖子都红透了。“姑娘这话就错了,这里可是小生的房间,姑娘不请自来,让小生差点失了清白,却倒打一耙,小生着实委屈……”花渐离假装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谁特么无耻,谁心里明白……花锦在心里狠狠骂道。“哼哼!咱们骑驴看账本!”花锦气得浑身发抖,砰的一声关上门,像只受了惊的小鹿,飞也似地逃离了这个让她又羞又恼的地方。花渐离对着花锦的背影比了比拳头,嘴里嘟囔着:“小样儿,玩儿不死你?”半刻钟后,花渐离舒舒